見她二人還是不動,他干脆一拉寢衣的衣帶,柔滑布料登時如水簾般展開。
云輕一把蓋住浮雪的眼睛,她自己卻是把他xiong腹看了個滿。肌肉流暢緊實,皮膚細膩光滑……
停停停,云輕拉起浮雪,捂著她眼睛走出屋外。
浮雪在屋外搖頭感嘆,“好做作一男子,嘖。”
江白榆志得意滿,霸占著茅草屋,慢條斯理地換著衣服,一邊朝屋外的云輕笑道:“
原來你也會臉紅啊?”
聲音里透著一股子大仇得報的快活。
云輕也不惱,抱著胳膊看斜陽染紅半邊天空,耳邊是浮雪吸橘子茶的聲音,咕嚕嚕嚕嚕——
云輕:“江白榆,我挺好奇一件事的。”
“嗯?”
“你到底是什么時候醒來的?”
江白榆系衣帶的動作頓了頓,答道:“我若說我根本沒睡,你信么。”
“胡扯,你若沒睡,又怎么會心甘情愿地被我們綁來?”
他低頭一邊系帶子一邊笑,“你猜。”
籠子
果然當小白臉也需要天分。……
江白榆換好衣服走出來,云輕禁不住挑了下眉。
仰月唇,美人尖,濃眉如彎月,眉尾稍稍下垂,使他氣質顯得溫潤乖慵;
細雙眼皮,眼角線條稍圓,眼瞳兒shi潤又深邃,明亮又迷醉,仿佛將瀲瀲星河都盛入眼中,搭配上天然帶笑的仰月唇……
云輕有理由相信,如果他想勾引誰,那多半是能成的。
果然當小白臉也需要天分。
他穿著影青色帶月白色花邊的衣袍,頭發(fā)用月白色發(fā)帶扎了個半馬尾,剩一半頭發(fā)隨意披著。
風吹過,烏亮的發(fā)絲與月白色發(fā)帶一同亂舞。
云輕忍住了吹口哨的沖動。
……
夜幕降臨之后,云輕在茅屋的西南北三個方位點上火堆,在東方放了一截枯樹枝,隨后單膝跪在枯樹枝前,豎起劍指祝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