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說:“學別的專業怎么樣?”
陳蜻蜓:“再換個話題”
宋拾染:“……”
宋拾染說:“不戴套了,給我生個孩子吧。”
陳蜻蜓:“……”
他西裝革履光鮮亮麗,是怎么說出來這種話的。
陳蜻蜓的臉發紅,說:“你去參加宴會吧,我睡了,再見。”
說完,不等宋拾染拒絕,就切斷了通話。
宋拾染漆黑的眼眸閃了閃,給陳蜻蜓發文字:害羞么?
陳蜻蜓回了一串省略號。
宋拾染:“生不生?”
陳蜻蜓不肯回答。
宋拾染說:“生個孩子,我帶孩子玩,不打擾你的事業。”
這話看著眼熟,陳蜻蜓直白的指出來,“登記結婚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理由。”
這次換宋拾染心虛不回消息了,他站起來,一旁等候的秘書立刻說:“車已經備好了,現在出發嗎?”
宋拾染換上疏離淡漠的表情,“走吧。”
藥膏起了作用,讓腰側隱隱發熱,一起熱的還有陳蜻蜓的臉。
她趴在床上,空調制冷吹著舒服的冷風,但陳蜻蜓還是沒法控制的發熱發紅。
她閉著眼,宋拾染剛剛的話不斷在她耳邊回響,再三回響,不戴了,生個孩子吧,不戴了是什么感覺?
孩子很容易就能懷上嗎?
不戴的話,還有別的措施嗎?
陳蜻蜓的大腦又開始習慣性的順著一個問題往下發散,質疑方式,探尋結果。
就在她有想法去搜索引擎搜索的時候,微信彈來了消息,是葉妃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