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哥哥在,瞿苓的生活又沉寂成一潭死shui。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瞿苓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很喜huan寫作,隨筆、散文亦或是詩,她都很喜huan。
可是她成為作家的夢想,最終敗在現實的生活xia。
她是父親的接班人,她得扛起家族的產業,坐在那一方看不見蔚藍天際的牢籠里,束縛著自己,也束縛著他人。
在無數個夢想黯淡無光的夜里,她都會zuo一個夢。
在那個目光無法chu2及的遠方,她聆聽每一寸i好,用筆墨記錄世間i好,不論是否有人會喜huan她的文字。
二十四歲的年紀,她的心里卻還住著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
在不得已的qg況xia,那個少女被她用絲線一圈一圈環繞,最終被她縛在繭中。
或許在遙遠的某一天,那個對恬淡生活心生向往的少女會破繭成蝶。
又或許,她這輩zi都只是困在這種夢與現實的掙扎中,作繭自縛。
瞿苓坐在辦公室里,在繁忙的工作里偷得一kouchuan息的時間,拿起筆在白紙上寫xia一句話。
――雪rong化,花枯萎,夢破碎,無聲,殘忍。
反復看看,又覺自己矯qg,她搖tou輕嘆,把那張白紙隨手丟到一邊,不再看它一yan。
手機又響起,瞿苓接聽電話。
“苓苓!今晚chu來喝酒酒呀!”手機那邊,是阮瑜昕快樂得像是不曾有過煩惱的聲音。
瞿苓很容易會被她的快樂所gan染,臉上也不禁louchu笑意:“好。”
“那就說好了哦!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阮瑜昕huan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瞿苓覺得,如果每個人的一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