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其他同僚吃的吃睡的睡,言淡卻有些焦慮起來。
王寬。
備注上是這個名字沒錯,郡城的記錄也的確證實他回來了。
可為何就找不到這個人呢?
難道記錄是偽造的?
言淡撓了撓頭,瞬間聯想到了灃縣的城門記錄,上邊并沒有王寬的名字。
但尸體上的黑字標注證實了王寬的確到過灃縣。
去過的反而沒有記錄,那回來的記錄會不會也是偽造的。
言淡順藤摸瓜,把這段時間所查到的千絲萬縷聯系起來。
最后的節點,統統接連到了一個人身上。
陳子良。
如若王寬在灃縣作案時的確被陳子良撞見,卻并非他所說的逃走。
陳子良力氣大,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可以砍斷骨節,身無寸鐵也要靠三個捕快才能壓制。
而王寬,看查出的資料也能知曉他并不擅長武力,借著利器才能實施作案。
遇見陳子良,他應該是毫無還手之力。
陳子良本就是灃縣人,在本地應有些關系,抹去一個城門記錄對他來說不是毫無可能。
所以……王寬極有可能當初便沒能出灃縣。
審問入室劫殺案
雖然陳子良依舊不配合,但次日在言淡的引導下,順著其行跡和關系網深挖下去,果然發現了他在灃縣賄賂抹去城門記錄的行為。
王寬家境富裕,雙親去世后,繼承家中財產,因此出行攜帶了不少銀兩。
再加上他在老者們家中劫走的銀錢,合在一起數目不菲。
而陳家本不富裕,陳子良父母早亡,妻子也和其和離改嫁,他膝下只余一子。
搜查其子所住之處,發現了陳子良藏于房中床板之下的銀錢珠寶,其中還有王寬的貼身玉墜……
留給孩子的‘遺產’也被找到,陳子良最后一絲期望破滅,他終于改變了態度,只求不牽連到孩子。
暗室中,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