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才沒有表面這么穩重溫和,大概alpha級別越高骨子里就有一點瘋狂,對痛覺也超乎尋常的能忍。
某一年的易感期,他清楚看見許琮把自己的手背劃得血肉模糊,就為了保持清醒。
門內,許琮還是沒有說話。
夏焰耐心已經不夠了,他踢了一腳門:“讓你開門,快點,別逼我把這破門卸了!”
許琮的喉結滾了滾。
他死死地盯著門后,眼睛越來越紅,玫瑰的氣息不斷從門后滲透進來,源源不絕,像火焰一樣灼燒著他的理智,誘導著它靠近。
他想,他給過夏焰逃跑的機會了。
他甚至偽裝得溫文爾雅地勸說夏焰離開。
他會克制住自己,不把夏焰拖進來,今夜過后,夏焰依舊兩手清白,不會淪為他的共犯。
這是他對夏焰的最后一點仁慈。
可是夏焰不要。
許琮閉了閉眼,在這一分鐘里,他誠摯地在心中表達了懺悔,他誘捕了一個對他最為包容,最為溫柔的人。
但是下一秒,他就擰開了房間的門。
一直阻隔他跟夏焰的最后一道防線被拉開了。
走廊上的燈光照亮了一片昏暗的室內,滿室都涌動著近乎恐怖的白檀氣。
夏焰一驚,抬起頭,看見了許琮的臉。
然而下一秒,他都沒來得及說任何一句話,甚至沒有能問許琮感覺怎樣,他就被許琮給拖進了室內。
大門再次關上了。
沉重的一聲,連天花板的吊燈都跟著晃了晃,走廊上再次空無一人,只有玫瑰跟白檀的氣息在糾纏,還有那片掉在地上的抑制貼。
“啊……”
夏焰發出了一聲痛呼。
他還是低估了易感期alpha的野獸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