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氣無力地對許琮說。
事到如今,他也不是傻子,只要接受過正常的關(guān)于abo的性別教育,很容易就猜到自己的變化來自何方。
許琮沒廢話,直接將外套裹在他身上,打橫把他抱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帶著夏焰穿過庭院,去了后門。
葉昭揚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那里,其他人也都在車上,蕭檸正在給經(jīng)紀人打電話。
“是的,隊長突然身體不舒服,我們現(xiàn)在要帶他去醫(yī)院,榆哥你現(xiàn)在能過來嗎……”
正說著話,蕭檸看見夏焰被許琮抱上來,嚇了一大跳,“我去,這么嚴重嗎……”
以夏焰的性格,不是動不了一點,都不會允許自己被公主抱上來。
而許琮已經(jīng)從車上摸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阻隔噴霧,往夏焰的后頸噴了一點。
“他要分化了。”他跟隊友們解釋,“你們要是覺得難受只能忍一忍。”
高階的alpha分化,對周圍的其他a來說同樣是一場折磨,即使是文明社會,信息素的爭斗依舊像原始的角斗場,再謙和的君子也只想咬破對方的咽喉。
夏焰的信息素這樣強,對誰都是折磨。
其他幾個人如夢初醒,連連點頭。
葉昭揚從后視鏡里掃了一眼,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他本來要去最近的醫(yī)院,聽到是分化,又改了主意。
分化畢竟不危及身體,他們隊里每一個人的臉在外都是金字招牌,如果隨便去哪個醫(yī)院,明天保準是頭條見。
他當機立斷,開往了一直負責他們身體檢查的私立醫(yī)院,離這里有二十分鐘的車程。
。
在去醫(yī)院的短短的二十分鐘里,車里的其他四個alpha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挨個往身上阻隔噴霧,連在開車的葉昭揚都沒能幸免。
夏焰已經(jīng)難受得神智不清了,裹著許琮的外套蜷縮在后座上,而許琮也一直摟著他,不停地試探他身上的溫度。
前排的幾個人卻坐立不安。
林啟緒就差把半瓶阻隔噴霧都撒在身上了。
阻隔噴霧不止能防止自己的信息素外泄,也能一定程度切斷他們對別人氣息的感知。
但這根本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