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則頂著自己的娃娃臉,發揮自己親和討喜的優勢,從客棧周圍打聽,這些人中有沒有哪個行跡可疑的,早出晚歸的……
幾人分頭行動,傍晚碰頭在一起,把自己排查過的人一對,便排除得只剩三個人。
王寬、華岳、任慶允。
這三個人全是郡內人,且不止一次出游,熟悉這幾個地方。
在死者被害的幾日范圍內,掌柜、小二以及附近居民,都表示這幾人大多時都在外忙碌,很少回客棧。至于忙些什么,并無人知曉。
即使他們的行程并非完全符合兇手路徑,但也不排除其避開城門,利用其他途徑入城的可能性。
晚上,尤悠那邊的驗尸也有了新的發現。
所有捕快又被召集到了停尸處的其中一個小房間,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擠在其中,即使摩肩接踵靠在了一起,也留出了相當大的一片空處給伏捕頭。
說有結果的人反而姍姍來遲,尤悠不慌不忙的推門進入,撥開擠成一團的眾人走到中間。
他皺了皺眉頭,“沒必要來這么多。”
來這么多?
是嫌棄人來得太齊了?
個子最矮的言淡根本看不見前面,只能看見幾個寬闊的肩膀,和黑壓壓的后腦勺。
但不用看,單單聽這話便能想象出尤悠的臭表情。
肯定非常之欠揍。
不然正前方的捕快怎么個個都握緊了拳頭,脖子上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
如果說伏捕頭是奉公門的白月光,那他身邊兩個一等捕快,便可以說是奉公門的小火把。
只要出現,便可能點燃這群‘炸藥’。
眼看要激起‘民’憤,一旁袁承繼還在旁邊添油加醋。
伏清合撫了撫脹痛的額頭,揮手制止兩位惹人煩惱的下屬,“明日就要聯合查案,有什么信息大家都一起知曉了更利于合作。”
“是。”尤悠算是認可了這種說法,他點了點頭,“我這兩日看過了幾次案件的所有被害者,他們的尸首我已拼湊完全。”
“對了。”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劉前梁和鮑燕枝的尸骨,在我去之前便已經完全分好了,沒有錯誤,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