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的態度篤定,誤導了雙瑞,以為是自己有所錯漏。
雙瑞瞬間急得額頭滿是汗水,他不敢直接否定,只能改口道:“沒有人吩咐,是奴才自己喜愛花草,所以才主動照顧。”
“是這樣么?”言淡目露懷疑,“既然你如此喜愛花草,那我出幾題來考考你。”
考什么……
雙瑞剛才只是急了,所以隨口一說。
他心知自己對花草一竅不通,只了解過自己照料的這一種,哪經得起什么考驗。
他直了直背脊,努力做出xiong有成竹的模樣,殊不知下唇因緊張而顫抖起來,看上去有些許滑稽。
“請……問吧……”
“你可知你照顧的花名為何?”
“朱門秀戶!”雙瑞立刻便答了出來。
“它是由何花轉變而成?”
“萼蕊!”
“那此花又該如何照料?”
……
雙瑞越回答越自信,從土壤選擇至光照,如何修剪講到澆水數量……
他事無巨細,說得一清二楚。
“奴才真的喜愛花草,所以這才自作主張了……”
言淡見這小子語氣誠懇,似乎完全入了戲。
她笑著搖了搖頭。
“雙瑞,你可知,你剛才回答的這些……”言淡走到花盆前,輕撫過花瓣,“連京中最年長的花匠都答不出來……這種花的種養方法,早已失傳。”
“失傳了,怎么可能?”
如果失傳了,那人又怎會知曉,然后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