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喻君酌領口已經被扯開,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xiong口上的一小片紅痕,
那痕跡應是指甲劃過留下的。
喻君酌皮膚很白,
稍微一碰就紅了。
“把水喝了。”周遠洄將人扶起來。
“唔。”喻君酌接過水一飲而盡,因為過于急切,
水有一半灑了出來,水漬沿著下巴滴在半敞的心口,
一直沒入被寢衣掩住的地方。
周遠洄及時移開視線,
不敢再往下看。
“我是不是中毒了?”喻君酌大口喘息著道。
“梨花白是尋歡樓的招牌酒,
你猜那酒為何要在花樓里賣?”
“不是因為好喝嗎?”喻君酌又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衣帶,
他身上實在太熱了,像是有好幾個火爐圍著他燒,將他燒得口干舌燥。
“那酒有助興的效果。”
“助興?……”喻君酌有點懵,
助興不都是跳舞彈琴嗎?
他為了給劉四那幾人助興,還特意請了柳絮來幫忙排練了一支舞,自己更是親身上陣撫琴。雖然他至今也不解,為什么男女之間摟摟抱抱親個嘴,還得提前先助助興。
“酒里有催情的東西,喝了會讓人情動。”周遠洄只得說得更直白了一些。
喻君酌煩躁地扯了扯搖搖欲墜的寢衣,這回是聽懂了:“那……顏大夫能解毒嗎?”
周遠洄眸光掃過少年泛著薄粉的身體,顯然不覺得找顏大夫來是個明智的選擇。為今之計最簡單也是最快的辦法,就是讓他釋放出來。
“男女之事你懂嗎?”周遠洄問他。
“略知……一二。”喻君酌翻了個身蜷縮在軟塌上,難受得在頸間胡亂抓了幾下,帶著哭腔道:“你不會想……給我找個姑娘來吧?”
周遠洄某個一凜,試探問道:“姑娘?”
“我不要,如果那樣我和喻君齊他們有什么區別?”
周遠洄聞言眉頭終于舒展了,顯然對這話很是滿意。
“那你會自己弄嗎?”
“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