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若讓人知道我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干脆一頭撞死算了!”
永興侯說著又一腳踹在兒子身上,將少年踹得半晌沒敢爬起來。一旁的幾個女子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反應。
喻君泓立在一旁冷著臉,并未上前勸阻。他弟弟狎妓,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他也要跟著丟人。
“哎呀,這里真熱鬧啊。”
“看來咱們來的正是時候……”
“君齊兄,咱們來給你慶賀生辰啦!”
院中忽然響起一幫少年的聲音,屋內眾人一愣,尚未反應過來,便見成郡王扶著國子學的盧夫子,身后簇擁著十幾個少年烏泱泱進了門。
“哎?喻侯爺也在啊,這么熱鬧……”成郡王一句話尚未說完,待看清屋內情形時,整個人都傻眼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啊?”
“夫子,你們,你們怎么會來這兒?”喻君齊面色慘白,這會兒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衣襟還敞著呢。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盧夫子一張臉氣得通紅,扭頭便走。
喻君齊癱軟在地,嘴里還狡辯道:“不是這樣的,盧夫子,你聽我解釋……”
“喻君齊,你一個讀書人,怎能做這種事情?”
“枉費夫子平日里對你寄予厚望,沒想到你竟這般墮落!”
有學子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他一眼,匆匆跟著去勸慰盧夫子了。剩下的學子們,有的好奇張望,有的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子便紅了臉,還有幾個猶猶豫豫,似乎是想留下來看戲。
“嘖,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成郡王尷尬一笑,快步溜了。
剩下的學子見狀也不敢再逗留,一邊回頭張望一邊跟著走了。
“父親,大哥,你們幫幫我!”喻君齊跪著爬到永興侯腳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今夜之事要是傳出去,孩兒就完了,父親你救救我吧。”
永興侯鐵青著臉看向喻君齊,驟然嘔出了一口血。
枉他永興侯府這一世英名,今夜算是徹底毀了……
與此同時。
另一處宅子里。
劉四等三人早已喝得耐心全無。
文昌伯家的公子一把扯掉外袍便躍上了高臺,嘴里說著yin詞浪語,跌跌撞撞撲向輕紗之后,另外兩人見狀也不甘示弱,紛紛扔了酒杯朝著臺上的人撲去。
喻君酌挑的這些小廝,雖身形看著不怎么魁梧,但各個都是練家子,自然不會被人輕易捉住。只見小廝們在輕紗內不住躲閃,三個少年一邊調笑著一邊去捉,折騰了半晌人沒捉到,身上的衣服倒是被脫了個干凈。
就在這時,屋內的燭火忽然熄了。
有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順手一摸,竟是一副溫熱的身體。黑暗中,少年再也耐不住躁動,當即不管不顧地開始動手扯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