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酌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事情應該是能辦成了。
他朝成郡王三言兩語說了請求,又拜托對方暫時保密。
成郡王一聽事情這么簡單,當場拍著xiong脯應承了下來。
“那我便告辭了。”喻君酌來了一趟,連成郡王府的門都沒進。
成郡王還想著避嫌呢,也沒敢留人,親自把人送到了馬車旁。
但他隨即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淮王府的護衛扶著他嫂嫂上馬車時,一手抓著嫂嫂手腕,另一手虛扶在嫂嫂腰后,這動作……是不是有點太親近了?
“混賬,你會不會伺候人?”成郡王怒斥道:“爪子不想要本王給你剁了!”
剛把人扶上馬車的周遠洄反應了好久,才意識到對方罵的人是自己。
“怎么了?”剛上車的喻君酌嚇了一跳。
“無妨,嫂嫂不必會,我教訓奴才呢。”
周遠洄:……
他不生氣,他忍得住。
“你這奴才是聽不懂本王的話嗎?”成郡王一臉震驚,沒想到這護衛既不認罪,也不討饒,甚至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他擔心的是,這種奴才也不把嫂嫂放在眼里。如今王兄已經不在了,府里孤兒寡父相依為命,身邊的奴才若是這般囂張,那還了得?
念及此,成郡王決定替自家嫂嫂管管這人。
誰知他剛抽出身邊親隨的長刀架到對方脖子上,便怔住了。
眼前這護衛明明一張臉長得平凡又陌生,可對方看向他的視線,卻帶著說不出的凌厲。
這目光,好熟悉!
成郡王心口猛地一跳,手中長刀哐當掉在了地上。
直到淮王府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他都沒回過神來。
“王爺,您這是怎么了?”親隨嚇得夠嗆。
“本王……本王沒事……”
成郡王魂不守舍地回了王府,一進門便嚎啕大哭。
守在門口的親隨嘆了口氣,早就習以為常了。他們王爺自從淮王殿下去世后便這樣,隔三差五突然想王兄了,就會這么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