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又是送東西,又是賠禮道歉,此事才算是壓下了。”
“這么大的事情,怎得不叫侯爺給你做主?”
“不想驚動我爹。”
喻君齊有些心虛,那日畢竟是他讓人折辱喻君酌在先。雖說他篤定父親肯定會向著自己,但喻君酌畢竟在淮王府,父親總不可能找上門去。
“不說他了,晦氣。”
喻君齊輕笑一聲,也不知做了什么,惹得女子驚呼出聲。喻君酌有些疑惑,將耳朵又貼近了些,隨即聽到了女子斷斷續續求饒的聲音。
“怎么回事?”喻君酌不解地看向周遠洄。
男人聽著隔壁的動靜,尷尬又別扭,卻見少年眸光清澈,竟是沒搞清狀況。
“走了!”周遠洄一把拎住喻君酌的手臂,拖著人就要往外走。
“等會兒,我還沒聽完呢。”喻君酌小聲道:“怎么好好的,突然打起來了?”
周遠洄一臉無奈,沒想到喻君酌竟是半點不通人事。此事倒也怪不得喻君酌,他上一世滿打滿算也只活了十七年,雖然懵懵懂懂知道一些自己身體的變化,對男女之事卻是從未體會過,也從沒人教過他。
也不能說完全不知道,他去書肆時在圖冊上偶然看過一眼,但因為不好意思仔細看,便只看了前兩頁。所以他對于這種事最豐富的想象,也就是兩個人湊在一起親嘴。
“好像沒動靜了。”喻君酌豎著耳朵道。
他話音剛落,隔壁又傳來了女子的聲音,似是在安慰人。
“我這幾日太累了。”喻君齊說:“也是你這地方沒什么意思,下回我帶你出去吧?”
“二郎想帶我去哪兒呀?”女子嬌聲問。
“快到我生辰了,屆時帶你去我家的別苑,玩點花樣……”
“討厭,又要欺負人家了。”
喻君酌聽得一頭霧水,小聲問周遠洄:“他們要玩什么花樣?”
“繼續打架吧。”周遠洄面無表情道。
不等喻君酌琢磨,他家二哥又道:“回頭你多帶幾個姐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