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準備開始制作動畫電影,剛好07年電視臺成立了央視動畫有限公司,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我們這部片子能夠快速立項,還有一個原因,成本低,用來試水練手,再好不過了。”
重新簽了授權(quán)的祝霜降聽了心想,各種人設(shè)模版造型都有了,素材也不少,成本能不低嗎?她看了看工作的其他人,還都是熟手,制作時間更是大大的縮短。
制片人用開玩笑的語氣問祝霜降:“我記得,荔枝臺收官的《我為音狂》,也是根據(jù)你的漫畫制作的,兩部漫畫都獲得了不俗的成績,怎么遲遲不見第三部
?”
“總不會是賺到了錢,懈怠了吧。”
祝霜降回道:“我在上學(xué)呢。”
“你那部《我為音狂》不也是在大學(xué)期間完成的?”
祝霜降:“……”
坐在旁邊的編劇老師無語道:“那部音綜賣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多多我是知道的,動畫版權(quán)十萬塊錢!你管十萬塊錢叫賺到錢了?”
制片人連忙說道:“這個錢可不少了!”
“也就市場價吧,我就是想說,你那句賺到錢了是無稽之談!”
“當時祝同學(xué)可才十幾歲!十幾歲有十萬算少嗎?我們單位多少人的年薪都沒這個數(shù)!”制片人又對著編劇老師勸道:“老錢,我知道你是覺得你那個劇本,我們出價低了,可給你的價格,已經(jīng)高于我們單位給別人的平均數(shù)了。”
說著他壓低了聲音,語重心長道:“既然已經(jīng)塵埃落定,就讓這件事過去吧,總不能一天到晚掛著臉子生悶氣吧。”
祝霜降:“……”
這?
是不是應(yīng)該等我出去了再說啊!也太不見外了。
編劇老師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九月底,神舟七號載人飛船發(fā)射,宇航員首次實施空間出艙活動,然后安全返回,祝霜降畫了一幅宇航員在艙外舉著國旗的漫畫,背景是無垠的宇宙。又把前幾年為神舟五號畫的復(fù)制過來,兩張畫一前一后遙相呼應(yīng)。
祝霜降開始寫研究生的畢業(yè)論文,幾乎天天泡在圖書館,早出晚歸,圖書館比家里的學(xué)習(xí)氛圍強多了,她的論文進度喜人。
一天回到家時,發(fā)現(xiàn)柏衡正坐在客廳里,嘴角還青了一塊,旁邊還站著蔣叔,看樣子似乎在忍笑,而且就快要忍不住了。
祝霜降盯著柏衡的臉仔細看了看,用比平常高了八度的聲音問:“你這是跟人打架了?!”天空下紅雨了,柏衡上一次跟人打架還要追溯到高中時期,都快過去八年了。
蔣叔咳嗽了好幾聲,開始跟她說起了前因后果,“柏衡呢,自從對自己的形象進行管理后,喜歡他的小姑娘可是不少。”
這個祝霜降清楚,但是柏衡要么無視,要么直截了當?shù)恼f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絲毫不給人誤會的機會。
“這不,今天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
蔣叔說的活靈活現(xiàn),“當時有一個頭染黃毛,身體強壯的年輕小伙攔住了柏衡,說看他不順眼,要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