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感讓一切觸覺變得更加明顯。
尤其是疤痕與新生般的嫩肉。
傷疤愈合后也是和普通的皮膚不一樣的,會變得光滑、脆弱。
即便已經(jīng)愈合二十余年了,依然如此。
若是走路多了,長時間被衣料摩擦,還會發(fā)炎、腫脹。
也就是有了些權(quán)力后才能墊些柔軟的料子。
“別再……”
陳煥覺得自己像是繃了一身的勁兒,又好似什么力氣都用不上。
他莫名有些想哭,因為自己丑陋的傷疤而羞恥自厭,不想讓她多碰污了自己的手;又因為郡主這樣毫無芥蒂的觸碰而幸福得恨不得再為她送去一些。
輕柔地吻落在額頭上,似乎在安慰他的情緒,告訴他她的態(tài)度。
這讓他有一種自己已經(jīng)被郡主寵著被郡主完全接受、而他也全然屬于郡主的感覺。
喉結(jié)滾了滾,他低哼:“嗯……”
楓黎順著額頭、臉頰往下,最終吻在喉結(jié)上。
她感嘆:“聲音還是這么好聽。”
陳煥一手乖乖抓著自己的腿,一手摟上她的脖頸。
仿佛此時此刻變得更加脆弱和黏人了。
唇齒相依黏黏糊糊間,低低地喚她:“郡主,郡主……”
他知道叫人賞玩一開始不會好受,而且……郡主手上的繭子的確太刮得慌了,他想埋怨,又覺得太過掃興,郡主樂意碰他這么個惡心人的玩意已經(jīng)是他的福分了,他哪有資格挑挑揀揀?
換做普通男子,即便是賞玩,可玩性也比他大多了吧?
他想得心里直酸的慌,便更忍下了所有不適,硬是連個不適的哼聲都不曾吐出來。
好在楓黎心思細膩,發(fā)覺他的緊張,便刻意輕緩些。
她沒再動作了,細細地吻他,手掌托在腰上溫柔的撫了撫。
她好聲哄道:“放松,沒事的。”
溫聲輕哄、親吻地膩乎一陣,的確緩了緩。
陳煥酸溜溜道:“方才郡主還說叫奴才教呢,這不是挺熟練的么?”
“還不是得感謝陳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