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心虛,比平時見面還要恭敬兩分。
“唔?!?/p>
楓黎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
陳煥覺得不太對,抬頭,多看了看她。
見郡主斂著眉頭盯著他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沒了。
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郡主是這副表情、這么看他?
他問:“郡主可是有事?”
“是有一事?!?/p>
楓黎用余光掃過四周,見只有陳煥的人和緒白在不遠處候著,才回頭接上話茬。
她道:“今日聽說了些陳公公與……劉公公之間的傳聞?!?/p>
陳煥頓時明白了大半,恨得咬牙。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胡亂在郡主面前傳什么污言穢語!
郡主也是,這種胡亂攀咬的事都相信么?
對他就沒有一點兒……信任么?
他特別想不客氣地自貶一句刺她一刺,但又怕郡主真信了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權衡利弊之下,還是叫郡主別多想最為重要。
于是,他忍下了不好聽的譏嘲,但沒忍住委屈。
他氣呼呼道:“咱家從未與旁人有什么,更沒叫旁人碰過,郡主不信,親自來驗便是!”
楓黎略顯驚訝地揚了下眉角:“這也能驗?”
“……”
陳煥剛學完,正是活學活用的時候,這才為證明清白脫口而出。
才一說完,又開始后悔了,生怕郡主知道他方才學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而且郡主的眼神……怎么真的變了??
“陳公公果真是……見多識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