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不比以前蒼白,如今終于有了一點血色,睫毛垂著,額前的劉海稍長,落在了眉下,眉眼間有些許的陰影覆蓋,襯得鼻梁高挺。
頭頂有燈,柔柔地照下來,勾勒出漂亮的側顏。
“他以前戴眼鏡吧?”好友還在問。
“行了,”我不悅地捂住他的眼睛,“閉嘴?!?/p>
【作者有話說】
好友:不是你問我的嗎?
酒足飯飽,一群人轉戰休閑區。
包廂內有人吃飯,有人唱k,等到燈光暗下來,吃飯的也不吃了,過來一起擠沙發。
徐淮景是最后一個從飯桌上下來的。
雖然也有人同他聊天,但他搭話的興致并不是很高,幾句沒了話茬,別人也就閉了嘴。
挺正常一事,他以前在班里就這樣,加上現在到場的都和我玩得好,就更顯得孤僻。
我被強架著聽一群人聲嘶力竭地唱《生日快樂》,聽完了還非得被要求夸他們兩句。
徐淮景沒參與進來,一個人單人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去了衛生間。
我掙脫出來,借口逃離開這群狐朋狗友的魔爪。
出了包廂內的套間,懶洋洋地靠在衛生間門口等徐淮景。
閑來無事,我拿出口袋里的禮物盒。
深藍色的絲絨包裝,看起來價格不菲。
打開來看,里面放著一個素戒。
我詫異地挑眉,戴上無名指,有點緊。
衛生間的門傳來動靜。
幾乎是它打開的同時,我握住門把手往里一推,身體擠進門縫,把里面的徐淮景原封不動地給堵了回去。
反手關了門,我扣住他的后脖頸,憑感覺咬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