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嗎?”我問他。
徐淮景慘兮兮地:“疼。”
我嘴角一抽。
“哦,”我磨著后槽牙,“疼的話以后就不碰你了。”
徐淮景眨了眨眼睛,小腦瓜子估計都快被我這一句話給干廢了。
我知道他肯定在意這些,裝得可憐巴巴的也就是想貼貼碰碰,跟塊年糕似的往我身上糊。
果然,徐淮景立刻改口:“那不疼了。”
我差點沒笑出來,但硬是憋住了:“剛才不是還疼嗎?”
徐淮景抿了下唇,委屈道:“我忍著。”
還忍著,我想推他的腦袋。
可手指一碰到他鬢邊的碎發,卻又去了力道,僅僅只是輕輕捂了下耳朵。
徐淮景抬頭看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可能是我剛才糖吃多了,看他都帶著點甜。
哎,也不是,就是覺得挺好看。
瞳仁黑漆漆的,小臉白嫩嫩的,就是嘴巴缺了點顏色,得補。
我俯下身,拇指按著他的唇角:“你的嘴巴——”
“哐”的一聲巨響,我媽閃亮登場。
我一巴掌糊徐淮景腦門上,華麗轉身:“怎么了?”
我媽絲毫沒意識到房間里滿溢著旖旎的曖昧,只顧著把手機塞進我的手機,然后扭頭就跑。
我一看屏幕,我班主任。
完了,猛虎咆哮。
怪不得我媽慌得亂跑,我也想跑。
我順手把手機塞徐淮景手里。
然后一頭拱進被窩中。
眼前陷入黑暗,模模糊糊能聽見徐淮景正在和我的班主任說話。
約有一分多鐘,他掀開被子:“好了。”
我攤開四肢,“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好學生說話就是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