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是很服,徐淮景都能考六百五,我連五百分都考不到?
那怕是不能。
我只要想了,那肯定——
“陳嘉運。”
我回過神來。
“我剛才說到哪了?”
好,多么熟悉的劇情。
我按著桌沿,懶懶散散地站起來。
笑著看向老師:“沒聽。”
新班主任是個挺年輕的女老師,私下里喜歡笑,對著我們就特別兇。
比如現在,她的非常嚴肅,那眼睛瞪著我,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但是她沒有立刻讓我滾出去。
“坐下!認真聽課!”
挺意外的。
我給她個面子,把書打開。
班主任教的化學,其實這一門學科我還湊合。
只要不是太難的化學方程式,我都能在考場上臨時配出來。
偶爾聽一聽課也還行,最起碼能聽懂。
下課了,班主任讓我跟她去一趟辦公室。
好煩啊這才開學第一天就開始上思想教育課了嗎?
我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大概走了五六分鐘才敲開辦公室的門。
然后我驚呆了,我看見我前女友了。
臥槽。
她真來了。
看見我,她的情緒似乎有點控制不住,兜著一眼眶的眼淚水,跟朵小茉莉似的,快被淹了。
我無視掉她的目光,走去班主任的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