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詞書就擱在床頭,我撿起來,發現之前背的三個全忘了。
好,好好好。
我先把自己腦殼撬開算了。
煩躁地起床洗了把臉,身上粘著的都是汗。
我又干脆洗了個澡。
洗完澡快五點,有人敲了我的房門。
我以為是我媽,就讓他進來。
結果門一推開,是徐淮景。
他戴著黑框眼鏡,背著他那萬年不變的雙肩包。
白色的短袖被洗得有點發黃,因為穿久了,所以領口有些松弛,剛好露出一點鎖骨。
而我還在彎腰跟腿上的大褲衩子作斗爭。
早上一別,我們在一起后的
◎“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很怕徐淮景一天二十四小時粘著我。
但還好,他淡定地仿佛并沒有發生任何事。
我們雖然關系變了,但相處方式并沒有改變。
可能偶爾會有一些我覺得別扭的舉動,但只要我稍微顯露出一點點的不適應,他都會立刻終止并回到安全位置。
我覺得他有點拘謹,但這讓我挺舒服的。
我覺得我有點渣。
“你別這樣,”我擦完頭發,把毛巾往浴室里隨手一扔,“坐唄,跟以前一樣。”
我把這話說完就覺得不是很對,我們怎么能和以前一樣呢?
“可以不一樣,”于是我又補充道,“你想不一樣也可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