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也告訴我的……”凌沒想到他痛的臉都白還要先問這個,只好呆呆地告訴他自己了解的港口afia那些傳言。
“住在一起是同居,接觸常常小于5厘米是親密,還有中也說的你總是因為我和他獨處而吃醋這是占有欲。”凌一條條分析道,他認為這些條件完全符合他和太宰,所以按照邏輯他和太宰的確是情人。
太宰治握著他的手下意識抓緊,他幾乎都要為凌的分析感到驚嘆了,說的這么有有據如果他不是當事人他就信了。中原中也……他就說凌怎么會突然說什么情人,原來是可惡的蛞蝓干的。
他的臉色驟然陰沉讓凌還以為他怎么了,凌皺著眉掙開他的手,朝他肚子摸去:“太宰,還是很痛嗎?”
太宰治想攔他,但由于凌這一手太意外了,太宰只抓住了他的手腕:“別……!”
雖然因為芙芙他他只敢偷偷摸摸地上床,身上的繃帶也沒時間解開,但他的肚子上可沒有纏繃帶。凌被捂得熱熱的手就這么直接摸到了柔韌的腹部,平常時候他們之間隨便摸摸也就算了,但現在才剛聊完情、情人的話題,正是敏感的時候呢!奇異的感覺讓太宰治縮的更厲害,像團著貓咪一樣將飼主伸到肚皮上的手抱在懷里。
偏偏太宰治越這樣,凌還越以為他是摸到他感到痛的地方了,他動了動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力氣好大,動不了。
凌只能將自己再挪近些,他認真地看著太宰:“要揉揉嗎?”
以前太宰吃藥zisha的時候如果肚子很痛的話,就會讓凌幫他揉肚子的。
太宰治嘴唇輕輕翕動,他嘆氣似的抱怨:“凌醬你根本就沒懂嘛!”
凌眼神疑惑:“你不是肚子痛嗎?
“不痛了,”太宰治盯著他低聲說道,“你根本就沒懂,我們才算不上是什么情人,你被中也那個家伙騙了。”說完他的嘴角微翹,仿佛知道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樣。
中也騙了他?
凌搖了搖頭,中也只是把自己知道告訴了他,這不能算是欺騙,所以他反駁太宰:“和中也沒關系,如果我們不是情人的話那就只是我誤會了。”
“可是,太宰,為什么我們明明的確和他們口中的情人一樣,卻不是情人呢?”凌無機質的金眸中浮出純然的好奇,并不覺得自己問的話在人類社會中是多么曖昧的事,“不是情人,我們又是什么關系,最好的朋友?”
“嗯,我們當然是最好的朋友嘛。”太宰治笑容陽光地說,笑得瞇起的眼睛使凌看不出他出了笑之外的其他。
“至于為什么像他們口中的情人……那是因為朋友和情人之間的界限本來就是很模糊的,情人會有的親密朋友也會有。不過就算很像,情人和朋友之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朋友沒有情人的另一種感覺上的共鳴,那種連靈魂都可以不屬于自己的感覺……”太宰治喃喃地吐出最后幾個字,仿若自言自語,“真可怕啊。”
“這樣么。”凌明白地點頭,原來其他人是因為看到了他和太宰之間類似于情人的親密所以才會誤會,而他們的關系依舊是最好的朋友。他也松了口氣,說實話他其實也沒做好和太宰之間的關系忽然轉換為情人的準備,所以剛開始從中也那得知這件事時他確實陷入了名為“不知如何是好”的情緒中。畢竟就像太宰說的情人是遠比朋友還要靠近的關系,沒有與人到達這種親密程度的凌對于未知所當然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