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凌失去意識前,看著虛虛晃晃的太宰治的身影時最后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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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復意識時,凌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
長發鋪散,金眸中霧氣漸消。
凌迷茫地盯了會熟悉的門框,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公寓的臥室。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窗戶,使他不知道白天黑夜,只有床邊昏黃的小燈照亮臥室。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凌撐起身從床上坐起,手腕處的束縛感和金屬的碰撞聲讓他愣住了。
他輕抬左手意外地看見了上面的銀色的手銬,一頭拷在他的手腕,一頭拷在床頭。
凌:“……”
哪來的手銬,而且他怎么不記得床頭有地方可以拷手銬……是敵人的襲擊嗎?
那太宰和芙芙呢?
房門無聲無息地被推開,細微的氣流變化讓凌轉過頭看去,客廳的燈光順著門口照進臥室,纏著繃帶的少年站在光暗交界處笑得明媚。
“凌醬,你終于醒了。”太宰治手里還端著一個碗。
“比芙芙要昏迷的久一點呢。”
凌銳利冷漠的目光漸緩,他不自覺松了口氣:“太宰,我為什么會昏迷?”
“欸?”太宰治的腳步頓了頓,然后面色不變的端著碗坐在床邊,“凌忘了嗎?”
忘了?
因為他的話,凌皺著眉回憶道:“我只記得我打開了公寓的門,然后好像……喝了你的湯?”說到最后他遲疑地望向太宰治。
喝了湯之后他就沒意識了。
太宰治笑著點頭:“嗯嗯,是這樣的,那么凌還記得我的湯是什么味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