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呢?
事實證明,
中原中也就是喝醉了,他破壞力極強的追著太宰治繞著酒館跑了好幾圈,全然不顧周遭的環境。
除了他們幾個,
酒館內的其他客人都被嚇跑了。
織田作之助環視著周圍感嘆道:“啊,麻煩了。”
凌贊同地點頭:“要制服頭腦不清醒的中也的確很麻煩。”
“唔……,
這確實是麻煩的一種,”織田作之助看了眼中原中也,
然后指著亂糟糟的酒館和站在他們身后黑著臉微笑的侍應生說,
“但我說的麻煩是不知道要怎么辦補償這家店了。”
桌子被中原中也踢碎了好幾張,椅子沒有碎掉的話就是瘸了腿躺在地上,
總之酒館內完好無損的桌椅少得可憐。
“……”凌沉默了,
說實話,給被破壞的店鋪補償這件事一般都是他的部下來做的,
他從來沒自己干過這種活,所以他甚至連補償的流程、該補償多少都不知道。
看著看似和之前不說話狀態差不多,
但其實眼底已經溢出不少糾結的凌,
織田作之助露出溫和的笑:“我知道了。”
原來如此,和太宰不一樣,
這位凌準干部就算表面再冷靜,面對沒經歷過的事時也還只是個孩子啊。
紅發男人用像大海一樣深邃的藍眸包容地看向凌:“那補償的事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