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嚴格來說還在我手上呢。
而且他做飯真的好吃。剛好我現(xiàn)在又餓了。
“去去去,
坐著去。哦,
客人——,”伏黑甚爾把“客人”兩個字在嘴里嚼得陰陽怪氣,攻擊性極強,不多時就把所有人轟了出來,
占據(jù)了廚房。獄寺隼人有些不平地喊,
“我都已經(jīng)熱好鍋了!”,
被他一句“都來做客了怎么能讓客人做飯”給堵了回去。
“……”
大家只好回到了客廳,
在沙發(fā)上凝重地排排坐,看看電視,又看看我。
我大度地開口:“有問題就問,我酌情回答。”意思是讓我不高興的問題就別問。
沢田綱吉欲言又止:“真的沒問題嗎?月見同學(xué)、你的保姆看上去好像……”
他撓著臉,
似乎因為即將要說別人的壞話而不好意思。
山本武把他未盡的話大咧咧地說了出來:“你的保姆好像不太歡迎我們,這沒關(guān)系嗎?阿臨,
我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獄寺隼人顯然還在為自己被剝奪了廚房使用權(quán)而不爽,捧哏似的發(fā)出了“嘖”聲。山本武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你們有添什么麻煩、不如說伏黑甚爾才要反省才對吧。我果斷倒戈了:“不用理他,”我指了指腦袋,
“他以前摔進水溝里后腦子就一直不太好。”
伏黑甚爾系著圍裙在廚房里攪些湯匙,隔著玻璃門都能聽到他懶散的聲音:“大小姐,
要說我壞話也不用這么光明正大吧?——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就是說給你聽的,”我面不改色,“麻煩你自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摔過腦袋?”
他開始剁魚,把砧板砍得砰砰作響。像是在砍誰的腦袋一樣。
“說起來,他為什么叫你大小姐?”山本武好奇地問,“阿臨是貴族家的小孩嗎?”
獄寺隼人撇開頭:“你們看不出來嗎?這家伙小時候肯定是大戶人家出身。”
沢田綱吉也若有所思:“總感覺平時也是……月見同學(xué)的動作都很風(fēng)雅、不起,嗯,總之就是很好看。”
reborn出現(xiàn)在我旁邊,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一身衣服,在沢田綱吉“這就是s?!”的驚呼聲中,他掏出了教棍,敲黑板:“好!偵察課堂上線了。接下來是有獎問答時間——請猜出面前之人的身份,成功的話能獲得獎金七十萬哦。”
……你串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