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公主的長劍從身后拔出,
靠近床鋪后,用長劍在她手指上割了個小口子,
血順著長劍滑下,
滴在地上之前又被竟承接住。
鮮紅的血被他用手指在清源額頭上畫了一道符篆,
那符篆印在清源額頭上,紅光一閃而過,
長劍自動從竟承手中脫出,
貼在清源身上。
“唔!”清源輕哼了一聲,像是在做噩夢一般,十分難受地想要掙扎著醒來。
陳哲遠不由上前兩步,
一臉焦急問道:“道長,
我女兒她沒事吧?”
“沒事。”竟承說道,并沒有要解釋更多的意思。
庒靈止見她愛女心切,一瘸一拐地走上前,
安慰道:“陳叔叔你放心吧,有師父和師叔在,師姐不會有事的。師姐神魂都完好無損,身體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等她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這樣說著,陳哲遠才稍微放下心來。
因為家庭富裕,他這一輩子可以說從來都是順風順水,錢能辦到很多事,可越是有錢,才越明白,錢辦不到的事他們普通人窮極一生也不可能辦到,所以在修道之人面前,他一向很是謙虛。
“那就好,那就好。”陳哲遠好歹恢復了一些往日的鎮靜,開口問道:“賢侄,這村子里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方不方便說說?”
庒靈止斟酌了一下,想著反正陳哲遠并不是對鬼神之事全無了解,便簡單和他解釋了村子里的情況,有關清源的事他一點沒透露,只說石棺里是一位千年前的公主。
故事聽得在場幾個人都唏噓不已,特別是許志父子一臉后怕,心里正后悔要是沒貪這個便宜,非要把自家祖宗埋在陳家邊上就好了。
陳哲遠又問庒靈止接下來要怎么辦,村里那些被動物頂替的村民要怎么安置。
庒靈止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