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您是說何嫂子嗎?唉?走的時候還看見她呢……應(yīng)該是跟著去處胡先生的事了吧……”
說著,
男人也不太自信,
就何嫂那個樣子,自己老公還沒找到,
怎么可能跟去處胡先生的尸身。
清正沒有再問,
讓那兩人走了。
庒靈止繞過建民的屋子,直接去了屋后,那塊落滿了屋子男主人皮肉和血液的地方。
白貓已經(jīng)不見,
留下一串不明顯的梅花血腳印,
在離屋子三米遠的位置消失。
“還是先找到人再說吧。”庒靈止對清正說,其實兩人心里都清楚,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
建民被找到的時候,大概率已經(jīng)不再是人。
庒靈止手上沒有帶工具,扯了一根自己的頭發(fā)下來,又拿出一張空白黃符,用頭發(fā)沾上地面還未干的血跡在黃符上描畫。
“師兄。”庒靈止都不必把話說完,清正便知道他要干什么。
畢竟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清正轉(zhuǎn)身便往建民家里走,他記得建民家有供奉祖先的牌位。
村里供奉祖先都沒有太正式,只點了幾柱細香,插在燒過的蜂窩煤里,蜂窩煤旁邊便是一把沒用過的香。
清正抽了三根出來,遞給庒靈止。
符成的一瞬,那三根細香便燃了起來,三道灰白的厭惡緩緩升高,而后被一陣怪風(fēng)一吹,往后山的方向飄了去。
“是陳爺爺?shù)膲災(zāi)沁叀!睅犰`止朝那山上看去,沒有任何異常,“看來這個墳,今天是非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