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生人勿近的氣場被一種狂野的氣息所取代。這種狂野并非無序,而是在穩健的基礎上自然流露,仿佛一頭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野馬,既不羈又讓人安心。
兩人站在一起,庒靈止如同山間清新的風,竟承則如同草原上沉穩的大地。
就好像、就好像兩人已經在雪域里生活過很多年,快要和雪域融為一體。
段導按捺不住,先是給兩人拍了許多張合照,后又拉著比較好說話的庒靈止單獨拍。
而竟承則站在一邊,面對著如鏡面一般映照著天空的湖泊,任由微風將自己的發絲吹得凌亂。
林瑜覺得如果是其他人這樣站著看湖,肯定會讓路過的人覺得他很孤獨。
但竟承沒有,他像是湖泊的守護者,背影威嚴而強大,讓人不敢在湖邊造次。
而林瑜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時,才發現,哦,原來不是在看湖,而是在看穿著藏袍的青年在湖中的倒影。
“林瑜,你要不要也去換了拍一套?”庒靈止好不容易配合完段導,趕忙跑過來,“剛剛段導說場景布置還得等一會,反正你也不是
蓮花
“師叔。”庒靈止舔了舔干涸的嘴……
庒靈止清楚地記得,
當時就是在這個角落里,放著普賢菩薩像。
可竟承卻搖頭道:“沒看到。”
“不可能。”庒靈止皺眉道。
竟承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沒有任何符文的符紙,手指在上面描了一圈,
符紙被他夾在兩指之間,
頂端燃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