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沒見,還能一點都不生疏,得歸功于一起打過的幾百場游戲。
庒靈止和他們打完招呼,幾人便上了飛機。
私人飛機就是和普通飛機不一樣,連地上都鋪了地毯,等他再有錢一點,他也得整一架,專門載觀里那些沒有身份證的。
這架飛機不算很大,而且這次人比較多,本來孫一辰是準備一起玩玩桌游的,但庒靈止說他要睡覺,孫一辰便給幾人分了房間。
有兩人得住同一間,他私心是想和庒靈止一起的,可惜被竟承拒絕了。
“他和我一間。”竟承說道。
雖然不知道竟承是什么意思,可庒靈止不好駁他的面子,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從y市到藏區機場,其實只要三個多小時,但庒靈止是上車上飛機必睡覺的人,不是暈車暈機,而是他覺得在交通工具上特別好睡。
進了房間后,竟承便坐在一旁玩手機,庒靈止在床上躺了一會,迷迷糊糊便睡著了。
睡也睡得不太熟,環境不熟悉,他老是醒,偶爾還要睜眼看看竟承還在不在旁邊。
就在即將完全睡過去時,他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額頭,那掌心灼熱的溫度讓他瞬間就猜出了床邊的人是誰。
一聲“師叔”還未出口,眼睛還未睜開,竟承反而先開口說道:“其實我想起來了一些。”
骨頭
“修長生是逆天而行,只有今生,……
想起來什么了?
庒靈止不確定竟承有沒有察覺到他醒了,
想了想還是先沒有動作。
竟承的手從他的額頭,劃到他的雙眼,掌心覆蓋在他的眼皮上,
熱氣捂得庒靈止有點不舒服,
但他忍著沒動。
隨著熱氣一同涌上的,
還有一些破碎的場景片段,像是有人在他腦海里放著卡頓的電影,雖然不流暢,但也勉強能讓人看明白內容。
畫面似乎是師叔的視角,他能看到自己的臉,
卻沒法看到竟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