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庒靈止以為他要扭頭就走時,
忽然感覺到自己后衣領被什么東西捏住,
他蹭地回頭,看見一扇黑亮的羽翅在自己頭頂扇動。
是師叔的那只鳥!
那鳥翅膀完全展開后足有一米長,一邊抓著庒靈止的衣領,一邊往竟承那邊飛,力氣大得嚇人。
而竟承則滿臉不愉地等著他被鳥拉過來后,
拽著他的手腕往小島邊緣走。隔著薄薄的衣料,
庒靈止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指的溫度。
“師叔,
師叔!”庒靈止掙扎了兩下,
“我可以自己走!”
“庒靈止。”
竟承直接將庒靈止手中的長劍奪過來,而后虛虛一劃,
小島上的陣法破開一個能容納兩人出入的小洞,
島外迷蒙的景象變得清晰起來。
那只黑鳥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但竟承的手還圈在庒靈止手腕上,他慢悠悠地說:“照你這個走一步退三步的走法,
天黑都出不了島,
上船。”
湖面波光粼粼,偶爾有幾只水鳥掠過水面,留下一圈圈漣漪,
竟承口中的船靜靜停靠在湖邊。
這艘小木船的船身已經有些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