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淵把樂荷小心翼翼放到水面上,看著她變成上古青蓮的原形,感嘆道:“長大了很多啊!”
家里最大的缸可能也堅持不了多久,買新房子的事必須提上日程了。
樂荷用靈力控制著水流,洗刷自己的葉片,反反復復洗了好幾遍,然后才停了下來。
“洗好了嗎?”梁墨淵在旁一直等著,見水流平息,才詢問道。
樂荷化為人形,捋了捋散開的長發,苦惱道:“我不會梳頭。”
梁墨淵與她期待的眼神對上,“我也不會。”
而且,這小家伙從頭到腳才這么一丁點,他就算會梳也不敢下手啊!
“你們妖怪就沒有什么可以自動把頭發梳好的法術?”
“你當法術是什么啊?”樂荷翻了個白眼,索性也不梳了,伸出兩只手朝向梁墨淵。
梁墨淵把樂荷抱起來,小心不要扯到她的頭發,然后輕輕放回口袋。
“怎么去了那么久?”哈那提別克尋了過來。
梁墨淵面不改色道:“突然肚子痛。”
“有可能是水土不服,喝點我們新疆本地的酸奶就好,”哈那提別克指了指一旁的黑云道:“它都等你好久了,我先帶你去兜上幾圈。”
“謝謝教練。”
在哈那提別克的指導下,梁墨淵成功上了馬。
哈那提別克在前面牽著黑云,慢慢往前走。
樂荷從口袋伸出個腦袋,伸手去揪黑云的毛。可惜她力氣大小,揪了半天,黑云也沒什么反應。
梁墨淵被逗得差點笑出聲,又怕哈那提別克聽到聲音回頭。他把樂荷放在自己兩腿之間,讓她坐穩,一起欣賞周圍的景色。
學了一下午,梁墨淵已經習慣了在馬背上的感覺,在回到馬場后,他翻身下馬,瞧著肖秘書叉著腿,滿臉痛苦的樣子,問了一句,“怎么了?”
肖秘書呲牙咧嘴道:“大腿里面磨的厲害,肯定是破皮了。屁股也好疼。”
梁墨淵指了指旁邊捂嘴笑的帕麗旦,“小姑娘都笑話你呢。”
帕麗旦兩只手連連擺動,“沒有,我沒有笑話肖叔叔。好多人第一次騎馬都是這樣的。”
哈那提別克拴好馬,聽到女兒的話也笑道:“是啊,新手都有這么個過程,多練練就好了。墨淵,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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