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池看他小臉煞白,整個身體瘦弱得不夠挨上人一拳,怎么撐了那么多年雜七雜八的工作留在裕市說要為當年的事贖罪,現在跟他講以前喜歡你真是對不起,我要去過更好的生活了再見。
“你說了不上算,”霍宗池熄了火解開安全帶,盯著云頌冷笑道:“你喜不喜歡重要嗎?不重要,人生妙就妙在千轉百回,小少爺你就好好體驗吧。”
云頌問:“你要干嘛,扔我下車?”
“下車吃飯!”
云頌頭疼想他這反應代表什么,這么跟他說話竟然沒有讓他自尊心受到挑戰,還真的帶自己來吃飯。
抬頭一看,是市內一家比較出名的飯店,據云頌所知人均消費很高。于是開始擔心霍宗池會不會讓進去點完餐叫他付錢。
“皺什么眉?不是你說的,吃點好東西。”
跟他吵的時候那樣大聲,現在又不下車吃飯了。
霍宗池重重摔下車門,將鑰匙遞給門口的侍應生叫他停車。
云頌把外套披上跟著他走,險些沒有跟上。
飯飽后,胃里裝滿好東西的云頌把他鍋里的白面煎餅忘得一干二凈,看著對面坐的沒吃多少的冷漠石雕像,問他為什么光喝水不吃飯。
霍宗池心想這水比飯貴,你懂嗎。
沒說是因為云頌或許真懂,畢竟當初他過的日子也不比現在霍宗池過的差。
“我沒胃口。”
“那就沒辦法了。”
云頌想,霍宗池身強體壯餓一兩頓肯定不會出現問題。
點好的兩份餐云頌的全部吃完,霍宗池只動了一半,像動物世界里大草原上緊盯獵物的捕食者,不是擺在面前的菜肴而是云頌才是他的食物。
云頌故意不抬頭與他對視,說吃飽了我們買單回家吧,對了要我買單嗎?這次就我請你吧。
霍宗池默默將卡給了服務生讓刷,云頌放下心來,擦擦嘴說那下次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