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害羞。
“真拿你沒辦法。”他說。
絲帶蒙住雙yan,讓她稍稍安心,壞chu1是chu2覺更加gan,ruan鞭同蛇一般從光潔的小tui蜿蜒而上,在xiongkou凸起的圓dian落xia。
辛桐咬住牙,xia巴猛地抬起,手指扣著桌面邊沿。
他在品嘗她的畏懼和羞赧。
“小桐,尾巴是兔女郎服最xggan的地方。”傅云洲忽然放緩速度。“gao聳的兔尾本就是準備xg交的信號。”
cuyg的鞭shen貼上xiati,an著發yang的花di摩caan壓。
“所以等會兒你要好好展現一xia兔女郎的可ai。”他說著,隔著緞面的布料,鞭shen朝shirun的feng隙用力一dg。“把屁gu翹gao去……搖尾巴。”
“不要、不要突然停xia。”辛桐半咬著唇,雙tui不停去蹭他的腰。
“你不是想讓我和你多聊聊嗎?”傅云洲dao。
辛桐chuan息著辯駁:“聊天是前戲!用來放松的!”
“乖女孩,”他的嗓音藏著隱約的笑,手掌落到她的toudg,不緊不慢地撫摸,“在哥哥把你扒光,狠狠chaj去cao1你之前……都是前戲。”
鞭zi落到肚臍、小腹、雙tui和tg起的rufang,唯一的肌膚接chu2是把遮住xiongkou的布料扯xia去,chou打在肌膚留xia顯yan的紅痕,嗅不到yu望的施nue讓小xueshi得一塌糊涂。
“接著叫,叫大聲一dian。”
辛桐shenzi一ruan,從桌面hua落,tan倒在地。
“看來以后還是要把你綁住,”傅云洲dao,“轉過去,跪好了不許動。”
辛桐捂著嘴chuan息片刻,背對他跪直。
交錯的鞭痕與腰窩的確很pei。
“乖女孩,都哭chu來了。”他停xia手,把輕輕啜泣的少女扶直,指尖刮掉yan角的細淚,臉上一層薄汗。“把屁gu抬gao。”
辛桐撇過臉,隱約的光線透過絲帶照ru瞳仁,yan前是模模糊糊的光暈。
先來敲傅云洲的門,是因為江鶴軒在房事上一向比較chong她,咬著他的袖zi,不停撒jiao說“我好ai你”,他就會心ruan放shui。要是被江鶴軒上了,再去找傅云洲……會死的。
她的手肘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