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今晚守夜的gong人你且安排最可靠的。至于旁的,本gong心中有數。”宋昭陽搖了搖tou,“還有陛xia。雖然我見不到,可到底你chu的去,替我去看看他,告訴括兒,就說娘過幾日就好起來了,叫他好好吃飯,乖乖聽皇叔的話。”
“是。”
ru夜,宋昭陽睡得并不安穩。自從兩人上一次劇烈的爭吵,已經過去了三日。趙恪只說太后動了胎氣,在gong中靜養,便當真將她ruan禁。他如今聲勢gao漲,大權在握,明家隨時有些疑慮,可未見得宋昭陽傳信,便也暫時與他安好無事。他自己不再前來見她,便連趙括,也不能相見。
直到這一天的夜里。宋昭陽gan覺自己的床塌陷了一角,一只有些涼的手,摩挲著她的鬢發,久久徘徊,卻沉默如迷。
她早已醒來,卻也撐著不同他講話。直到他發chu一聲清淺的幾乎聽不到的嘆息。
“我知dao你醒了??柿藛?,我給你倒杯shui吧。”
“你怎么來了?!彼握殃栒Z氣并不算好,“你如今日理萬機,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zuo什么?!?/p>
“我就當zuo,你在關心我了?!壁w恪將室nei的燭火dian亮一半,又給她倒了杯茶,才走了回來,“你怎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么?”宋昭陽也不抗拒,任他將自己扶了起來,就這么靠在他的xiong膛,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茶shui。
“還疼嗎?!壁w恪的手遲疑了一xia,還是小心翼翼地撫上了她的脖頸,掐痕淡了一些,可熬成青紫,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瞧得人chu2目驚心。他的手都有些顫抖,目光幽深,千言萬語到唇邊都只剩一句嘆息。
“括兒這幾日好嗎?”宋昭陽仍舊是那副模樣,不生氣卻也不親密,語氣恰到好chu1,如果忽略二人曖昧的姿勢,當真就是一對關系尚可的叔嫂罷了。
“除了第一日哭鬧著想你,其他都好。我同他說,母親最近很累了,若他乖乖聽話,好好吃飯,認真讀書,便能叫母親很快好起來。他便聽了,你把他教的很好?!壁w恪在她鬢角落xia一吻,見她沒有反抗,唇便liu連不去,“你父親也很好,兄長也很好。你二哥從浙江上了奏折,說tui傷已經養好了,待得三七一過,便要再趕回閩地去?!?/p>
“后gong的事qg,有幾位國夫人和德嬸娘看著,陛xia也有你母親照料,一切都好?!?/p>
“可我不好。只有我不好?!?/p>
“你不是得償所愿了嗎。大權在握,豈能不好。你母妃之事,若是遇到阻撓,我可以同父親說說,請他相助?!?/p>
“是啊,an理來說,這幾日我應當快活無比,可我沒有。反倒吃不xia,睡不著。瞧見膳shi,便想著你每每和我賭氣,都不肯吃東西,便自己也吃不xia。不guan多疲憊,一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