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行啊。”
千寒松微微蹙眉,
嘴硬道:“沒…沒有……我還還…還能喝!”
“算了吧。再喝下去,
你這洞房花燭夜可就要在夢里過了。怎么,夫君忍心留我一個獨(dú)守空房?”
聽到“夫君”二字,千寒松立馬清醒,他抬手胡亂扯了幾下蕭傾辭的衣服,而后將人拉入自己懷中吻著。
很快,
蕭傾辭便被吻得亂了分寸。
吻了一會兒,
千寒松似乎醒了些酒,看蕭傾辭的眼神清明了許多。
也危險了很多。
“傾辭……你的口脂呢?”千寒松輕撫著蕭傾辭的唇問。
在梳妝打扮時,蕭傾辭聽萬朝卿的話涂了一層淺淺的口脂,
后來被千寒松吻掉大半,
剩下的那些也在喝酒時蹭掉了。
“早就蹭掉了,
你問這個作甚?”
“好看……傾辭,你去重新涂一層好不好?”
蕭傾辭雖然不理解,
但依舊按千寒松的要求重新涂了一層口脂。因?yàn)椴恍枰o外人看,所以蕭傾辭涂的稍微重了些。
他走回床邊坐下,
問:“這樣如何?”
“好看。”千寒松說著,便摟過蕭傾辭吻了上去。口脂盡數(shù)蹭到千寒松唇間,待他往下去吻蕭傾辭脖頸時,
那口脂便蹭到了蕭傾辭頸間,留下的痕跡要比平日更加顯眼。
千寒松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滿意道:“好看。傾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