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是給我講兩句的?!毕你y燭回憶著師父為數不多的教育理念說,“他說‘只要能把對手滅口,誰知道你用的是正經手段還是流氓手段’?!?/p>
凌玉塵:“……”
這還真是流氓手段。
繞到練武場門口的夏景之和葉寒江剛好聽到夏銀燭這番話,葉寒江偏頭看夏景之求證,夏景之連忙狡辯道:“我…我可沒說過!我收那小子為徒前他還不知道在哪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呆過,肯定是那個時候染上的惡習!”
葉寒江半信半疑點頭。
其實他心里是一點都不信的。
走進練武場,蕭殘風和夏銀燭的爭執聲更加清晰。
“你跟你師父一樣下流無恥!”蕭殘風怒道。
“你怎么說話的?下流無恥的是我師父又不是我!”夏銀燭懟道,“我跟我師父天差地別好不好!我可沒欠錢不還四處打人吃喝嫖賭,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葉寒江默默停下腳步看向夏景之:“你……欠錢不還?四處打人?吃喝嫖賭?”
“……”這徒弟真是把他賣的一干二凈。
“我沒有!”夏景之繼續狡辯,底氣卻是逐漸不足,“好吧…欠錢不還四處打人是真的,但我可沒嫖沒賭!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啊寒江!”
最后的“寒江”二字夏景之說得特別響亮,以至于整個練武場都聽到了。
夏銀燭帶著驚喜和驚恐扭頭:“師…師父?!”
凌玉塵也驚訝轉頭看向練武場門口的二人:“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怎么會在這里不重要?!毕木爸顒又罟浅你y燭走來,“臭小子本事見長啊,敢這么說你師父的壞話,找打是不是!”
夏銀燭背后一涼,連忙丟下鞭子躲到凌玉塵身后,躲完他才后知后覺想起來,現在有人能治他師父了。
于是夏銀燭扭頭喊道:“師娘——”
葉寒江扶額,無奈道:“景之?!?/p>
夏景之立馬放下了手。
見狀,夏銀燭頓時有了底氣。他剛想開口向葉寒江告狀,卻被凌玉塵叫停了:“銀燭,別鬧,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p>
夏銀燭默默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凌玉塵也是無奈嘆氣,繼而道:“言歸正傳,你們怎么來了?”
“神尊讓我們來的唄?!毕木爸叩绞挌堬L面前說,“他讓我們來協助你們搞定這個家伙,不過我看你們兩個搞定得輕輕松松,完全不需要我們。神尊他老人家這是怎么想的,年紀大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