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除了山腳刻著“流楓山”三個字的石頭沒有變之外,其它地方就找不到與現在流楓山一點相同之處。
“曾經的流楓山居然是這樣?”夏銀燭驚嘆道,“我看仙尊那個草屋,一直以為他是仙界最不講究排面的,可看了眼前這個,我才發現他是仙講排面的。所以這么大一座宮殿和那么多仙草仙花后來怎么都沒了?”
凌玉塵搖頭:“不知。我第一次來流楓山時,就已經是后來漫山遍野楓樹的樣子了。這個模樣的流楓山,我從未見過,也從未聽別的仙提過,朝卿都沒有。”
凌玉塵覺得奇怪,以仙界眾仙的德行,這么華麗的宮殿怎么可能幾百年絕口不提?
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帶著疑惑,凌玉塵推開了宮殿大門,卻被殿內的景象嚇了一跳。
殿外華麗無比,可殿內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炭,地面墻面和屋頂還有許多劍痕。
他走進殿內,在角落一堆未燃盡的雜物中找到了一個瑪瑙玉佩。
玉佩正面是一個“蕭”字,反面是一個“辭”字。
這是蕭傾辭在蕭家時戴的玉佩。
而這個玉佩背面的“辭”字被劍劃出了一道裂痕,凌玉塵稍一用力,玉佩竟就裂成了兩塊!
凌玉塵心覺不妙,就在這時,夏銀燭在外喊道:“阿凌!你快出來看看!”
凌玉塵走出宮殿與夏銀燭匯合,夏銀燭指著不遠處上山的一條路說:“阿凌,你看這個。”
凌玉塵跟著往夏銀燭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呼吸一滯。
這條上山的路……都是血!
“這…這些血……仙尊不會在這里sharen了吧?”夏銀燭猜測道,“難道他在自己宮殿里殺了人,然后把人從這條路拖上山藏尸,后來他心懷愧疚燒了宮殿,在山頂上蓋了個草屋給那人賠罪。”
“不,如果是殺別人,血跡不可能這么欠,還拖的這么長。”凌玉塵頓了頓,“就怕他是在殺自己。”
夏銀燭背后一涼:“阿阿…阿凌,大白天的你可別講鬼故事……仙尊怎么可能殺自己,就算殺…他他…他也不可能邊走邊殺自己吧?”
“那是最壞的結果……快,上山。”
兩人沿著山路往上,一路上都是斷斷續續的血跡,越靠近山頂,凌玉塵就越堅定自己心中猜測。
來到山頂,這里和山腳似乎是兩個世界,到處都是業火和怨氣,還有惡鬼的嘶吼聲。
若不是從山下一路走來,凌玉塵簡直要懷疑他們又回到死蠱城里了。
蕭傾辭就躺在怨氣最密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