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給宋建軍看。
想到這,羅優優神經兮兮的又給展開,破了邊角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收拾平整,雖然還有些很明顯的褶皺,但是足以拿來當作抓住對方的軟肋質問他了。
證都領了還想不負責?門兒都沒有,不但要負責,還得斷了外頭的綠茶黑茶白蓮花黑蓮花等等念想,一切杜絕,絕不含糊。
想到這,羅優優重新拿出了結婚證,雖然只是一張紙,怎么著都看的讓人覺得痛快,足有一股此刻捏著的是正宮娘娘的冊寶。
信紙折好重新塞進信封。
羅優優還攪拌了一點面糊糊,把信封的口給重新縫上,雖然有點瑕疵,不過舉起來看了看,像宋建軍那種不拘小節的人肯定看不出來。
就這么齊活了。
“媽,鵝蛋煮熟了沒。”
“快了快了,蛋太大了,得多煮一會兒,要不你先吃兩口米粥和媽包的包子?”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腳步聲,還有鄉親們竊竊私語的話語聲:
“走,去看看去。”
“真的假的啊,就摔了一下不是嗎?”
王月梅放下勺子打開門:“云嫂,啥事兒?”
此刻秋天的涼月已經高掛枝頭,曬了一地的冰涼清澈。
“大學生他娘好像快不行了。”
聽聞此話,王月梅是笑不出來了,雖然有過節,但是天大地大生死的事最大。
“李杰他娘?”
“可不是嘛,說是今兒下午下地了,然后就暈倒了,人就不行了。”
此話一出,王月梅皺緊了眉頭,誰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呢。
“優優,你看著鍋,我去去就來。”說著,王月梅摘下圍裙和套袖跟著人就出門了。
“到底咋回事?前陣子不是還好好的嗎?”
羅優優也隱約聽見了,不過死,她也死過,聽媽媽的話在伙房里看著鍋。
直到一鍋粥煮的軟糯入口,羅優優剛盛了一碗,王月梅回來了嗷的一嗓子:
“哎呦媽呀,真是太嚇人了。”
“咋了媽?”
“優優,你不知道啊,太嚇人了。”說這話的時候,王月梅整個人都是顫抖的,眼珠瞪大滿是驚。:
“你知道不,馬桂芳臉上有五個指頭的印子,那就是鬼手啊。”
羅優優端著的飯碗差點拿掉:“媽,你別這么迷信,到底啥情況?”
王月梅深吸了幾口氣,鉆進伙房蹲坐在爐肚口使勁搓了搓自己發軟的膝蓋,才覺得暖和一些:
“你還記得咱們逢年過節蒸饅頭不?那饅頭要是揭蓋鍋蓋后,發現饅頭上有手指印捏的地方沒發起來,那就是鬼手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