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回過頭,沖他笑了笑。
很多年以后,狗卷都記得那個笑容。
衣衣姐姐是不一樣的。
她愿意和他玩,會保護他,會跟他一起惡作劇后幫他背鍋,會為了他跟別人吵架,會……
太多了,以至于狗卷根本數不過來。
他永遠記得,那一天衣衣托著下巴,戳戳他的側臉,說:
“原來棘不是不會說話呀。”
“棘一定有原因吧。”
“沒關系!”
女孩認真又燦爛的說:
“棘不需要改變什么,我來適應棘吧!”
“我會學會理解棘的意思的!”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把飯團語當成表達自己的意思。他呆呆的看著女孩,又被女孩戳戳腦袋,
“所以沒關系哦。”
——你不需要改變什么,我來適應你。
后來他用飯團語,她真的努力學會了理解他的意思。
或者說,即使不說話,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從特定的年齡一起長大。
她很愛唱歌,跳舞,很喜歡舞臺。
狗卷見過她扭到腳哇哇亂哭的模樣,聽過她感冒嗓子帶了電音的聲音。
她陪他走過春夏秋冬,他陪她度過四季輪轉。
就像他一直以來想的,從他覺醒咒言后,他要做的事情,未來,仿佛已經固定了。
所以他很喜歡她追夢的模樣。
她會拉著他讓他聽她唱歌,會問他怎么樣,會寫了新歌第一時間跑過來讓他聽。
他喜歡她在舞臺上閃閃發光,那是連日月都會失色的的模樣。
衣衣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