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前,兩米的距離,是床上熟睡的狗卷。
這也太刺激了吧!
衣衣被刺激的頭皮發麻,渾身都紅了起來。
像煮熟的蝦,腦袋也暈乎乎的,不知所措。
“憂,憂太”
“嗯”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衣衣瞳孔微縮,才意識到他就在她旁邊,他的腦袋在她肩上,黑發戳到她側頸,癢癢的,但衣衣不敢撓。
“沒……”
她想說什么來著,她不記得了!
被這么一弄,她還記得才怪呢。
“是不是,太近了”
耳邊,有少年的輕笑聲,但聲音里并沒有多少笑意。
“很近嗎,衣衣姐姐”
衣衣沒有察覺少年稱呼上的改變。
“有點近,唔……”
她的話沒有說完,全部消失在前面下一個動作上。
他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肩頭。
衣衣震驚的眼睛睜大了。
有點疼。
衣衣吃完酒心巧克力也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換了睡衣,此時她穿著一條吊帶睡衣,露出瘦弱小巧的肩膀。
被咬了。
而且,他咬了一口,還沒有松開。
她能感覺,少年柔軟的舌尖在她皮膚上輕觸。
衣衣表演一個頭皮炸開。
“憂……太”
衣衣想掙扎,可以小廢物的體力和一個特級咒術師相比差的實在太多,被禁錮在懷里,什么動作都施展不開。
“放,放開。”
有點疼,也有點癢,他咬住就不松口,怪怪的,衣衣紅著臉,
“快放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