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了口涼氣,握住她的手掌上的力道比方才要更大了些。
但是她可不打算就此罷休,指尖微動。指甲輕輕刮在那些許的肌理上,直接掀起輕柔又劇烈的風浪。
一路逼到了懸崖上,直接把那層溫和的表皮給扒了下去。
齊昀手掌上的力道比方才又大出了好些,他低笑出聲,笑容沙啞。
“知善等不及了?”他說著,帶著笑容環顧四周,“不如就在這——”
她聞言頓時一頓拳頭全都敲在他身上。齊昀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擁入懷里。
“不想的話,就不要亂捏了。出事了你到時候又要怨我。”
這話說的,晏南鏡冷笑睨他,“勇猛無敵的府君,竟然連這個忍不住?”
“外面的人若是知道,可是會傷心府君不復圣人之風的。”
齊昀貼在她臉頰旁,“可是,是知善你先動手的。”
停頓了下他又道,“我可不是圣人,那些腐儒吹捧的名頭,他們自己都做不到。聽一聽當個樂趣一笑了之心愛女子在懷,我有心思再平常不過。要是我沒有,知善就要真的守活寡了。”
“誰稀罕。”
她曲肘往身后一撞,齊昀也不躲,全都一股腦的受下來。他
聽到他悶哼了聲,她手上的動作遲疑了下,到底還是放了下來。
“我原先以為遼東是個荒涼之地。”晏南鏡看著遠處已經來人,把放出來滿地跑的家禽給趕回去,那只禿皮的勝利者也被人用棍子趕的呱呱亂叫,和其他同類一道被驅趕回去。
“但是現如今看來,遼東也有遼東的壯美。”她笑了一聲,“除了冬日實在是有些難捱之外,其余的倒也還行。”
齊昀環抱住她腰身的手臂,比方才用了更多的力氣,只有這樣,他才覺得更真實,有實實在在的活著的實感。
這世上其實并沒有多少意趣,就算是人人都想要的權力,他想要把權力攥在手里,并不是那些人以為的權欲熏心。相反只有坐到了那個位置上,他才不用再受人掌控。
“我一直覺得這世上沒有什么意思。”
軀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晏南鏡下意識扶在腰間的手臂上,聽到身后的人這么說道。
“并不是讓你可憐我,而是我真的這么認為。”他笑了一聲,“不管是什么,其實我的興致并不高。不過只是里頭有些我必須去要。如果我沒有的話,那只能陷入任人擺布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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