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著他們也沒用。已經是明里暗里的針對了,就算忍下這口氣,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還白白的受氣,那還不如直接甩開,好歹自己開心。
“最近我阿兄那兒,你知道何人和他不對付嗎?”
崔緹聽她這么一問,頓時就有些犯愁,“這可不少,”
崔緹之前時常幫著她送信給楊之簡,對于楊之簡的處境多少也知道,“聽說就有一個姓何的,領著其余長史等人為難主簿。后面說是主簿挑了個錯處,當眾把一行人給罰了。那個領頭的也被當場挨了杖刑。從此之后,才算是好多了。”
她聽后長長哦了一聲,繼續支著下巴,崔緹見狀,“知善怎么問起這個?”
“難怪那何氏主母看我總是眼神古怪,原來這里頭還有這么一樁。”
“他們就從頭到尾沒安好心。”
崔緹看向她,“原本以為他們有了上次那么一回,好歹能收斂那么一點,但是現如今看來他們是半點都沒悔過。以后知善就不要和他們家有什么關系了。”
她的臉頰依然壓在手上,庭院里桃樹的花苞開了一半,開了的桃花被風一吹,花瓣就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光我一人和他家沒有關系又有什么用啊。”
開春之后,刺史府里的事務積堆如山,楊之簡時常忙的幾日都不回來,全都住在衙署了。過了三四日之后,他才回來。
孫猛見著他回來了,立即跑到里頭去報信。
晏南鏡出來,見到楊之簡滿面疲憊的進來。楊之簡見到她,疲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笑。
“知善,阿兄有個東西給你。”說著他伸手在xiong前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個錦囊遞給她。
晏南鏡半是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頭是快晶瑩剔透的水玉。
水玉雕琢成玉佩的模樣,剔透玲瓏。
“阿兄哪里來的?”
“今日府君因為年初的戰事,心情不錯,賞賜于我。正好用來給你做生辰禮。”
她這幅軀體的原身的生辰是什么時候,誰也不知道。陳赟也就將把她帶回去的那一日作為生辰。
晏南鏡收下來,收起笑臉,“我有話和阿兄說。”
楊之簡見她如此,點點頭,和她一塊兒到堂上。而后又遣散了左右,不準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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