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林瓊有點慫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表,手表上有一道長長的劃痕。
進擊的柯南
“啊咧咧,哥哥的手表上為什么有一道長長的劃痕呢?”
一旁從安室透身上沒套出什么情報的江戶川柯南重新被案件吸引了目光:“如果按照小林先生的說法,小林先生去的時候神戶教授并不在房間內(nèi),可以這樣的話——”
江戶川柯南眼睛上劃過一道白光:“你這個腕表碎的這樣厲害,你是怎么確定你就是九點十五分進去的?”
江戶川柯南舉起那一塊腕表,腕表皮帶上有著不輕的磨損痕跡看起來經(jīng)常和肌膚摩擦,一道白色的嘗嘗劃痕將表盤的右半部分一分為二,劃出一道白色的溝壑。
那一道劃痕正好將數(shù)字3和其他表格掩蓋住了。
“這個,因為我對這個表盤很熟悉,沒錯就是這樣。”小林林瓊頭上冒出冷汗,“把手表裝到口袋里是因為要參加開學典禮帶著有劃痕的手標不太體面,所以我才把它摘了下來。”
“但是大哥哥說自己是一名大三的學生,不去臺上發(fā)言的話,有劃痕手表帶著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
江戶川柯南反駁到。
原本把安室透當做自己心里嫌疑犯的毛利小五郎也投來懷疑的目光。
“我猜小林先生把表裝在口袋里,該不會是在掩飾手表腕和表盤帶粘上的血漬吧。”
一旁的松田陣平冷不丁的說:“你手腕上皮膚很白,皮膚也有些潮shi,看起來剛把手表摘下不久,我猜你是在被我喊到這里的時候剛剛把腕表摘下來的。”
“至于你為什么留著腕表,大概是你發(fā)現(xiàn)腕表臟污的時候已經(jīng)處于人群中,所以沒有機會偷偷將腕表丟棄,所以只能臨時擦干凈腕表上的血漬,然后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小林林瓊搖頭堅持說,“我去找教授的時候教授并不在辦公室,所以我才會半路回去。”
“事實上,你打了一個時間差。”毛利小五郎忽然感到一陣困意,歪歪扭扭的向著路邊的樹下踉蹌著走過去坐在樹底下,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傳出來。
“監(jiān)控顯示的時間是九點十五分,但這一段監(jiān)控其實是一段早就剪輯好的錄像,你九點十五分進入的辦公室但你沒有馬上出門而是在辦公室等待神戶教授回去,你本想直接制造baozha殺死神戶教授,但是突如其來的停電造成騷亂讓你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好的作案機會,你意識到你可以用備用計劃確保神戶教授徹底死亡。”
“于是你先將保存有硝酸銨的冰塊放到辦工桌下,等待包裹著硝酸銨的冰塊自然融化,桌角壓到硝酸銨后,巨大的擠壓力道會使硝酸銨baozha,你還為了讓神戶教授真正死亡,在神戶教授回到辦公室時用冰刀刺向神戶教授,但你沒想到神戶教授奮力反抗,冰刀在你的表盤上留下一道劃痕,血也濺到表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