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naai和爸爸的墓離得不遠,商虞之前都是自己來祭拜,有時候會對著墓碑自言自語,但今天商硯初在,這項活計就被他搶了去。
她站在一邊,聽他蹲在那天南海北地chui,語氣是上揚的,但yan底的哀傷卻怎么都壓不住。
商虞抹了一xiayan淚,上前在他腦袋上摸了摸。
和爺爺naai嘮完嗑,兩人繼續往上,商振年的墓在最dg一層,商虞覺得腳xia走得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她不喜huan這個地方,這里沉睡著她想見但見不到的人,之前她都是匆匆來去,但不知dao是不是現在有人陪了,她心里放松了許多。
手心一re,商硯初牽住了她。
商虞沖他笑了笑,深xi了一kou氣,繼續往上走。
“老爸,我們來了。”商硯初將花輕輕放在了商振年的照片前。
“今年我跟jie一起來的,是不是很稀奇?”
商振年沉靜的面容靜靜望著他們,商虞hou間微微哽咽,澀聲開kou:“爸。”
商硯初極有耐心地把剛剛跟爺爺naai說的話又跟爸爸說了一遍,寒涼的風chui拂而過,他聲音頓了頓,仿佛各種話語都在嘴邊gun了一遍,最后才認真dao:“老爸,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商虞似有所gan,驀地看向他。
商硯初也起shen望了過來,他沖商虞安撫一笑,掌心向上將手伸到她面前。
商虞心kou“砰砰”直tiao,一個鄭重又艱難的選擇放在了她面前,她心kou微微發re,手指xia意識蜷縮了起來。商硯初沒有cui她,只靜靜等著。
時間在這一刻漫長得沒有邊際,直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