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一聲冷哼,嚇得于懷松魂都驚了,忙不迭的應(yīng)聲。
砰!
靈力板磚狠狠照著于懷松的額頭拍下,那動靜,將一旁的董言與霍明給嚇了一大跳,令于懷松白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前輩,若是他再敢騷擾你,盡管給我發(fā)符訊,我來收拾他。在下月華堂葉真!”言畢,葉真留下了一道符引,就此遠(yuǎn)去。
“呵呵”
笑著,白自在將葉真留下的符訊收在了懷里,不經(jīng)意間的瞥了董言與霍明一眼,那目光。立時將二人臊得滿面通紅。
同樣是月華堂的成員,同樣是年輕人,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幾息之后,于懷松痛苦的撫著額頭,慢慢的翻身而起,一臉的狼狽。
但狼狽歸狼狽,僅僅瞪了一眼,就將董言與霍明給嚇得噤若寒蟬。
“老東西,看什么看!”
看到白自在正笑瞇瞇的盯著他看。于懷松上前又踢了白自在一腳,方想再踢的時候,卻情不自禁的向后邊看去,卻是被葉真給打怕了。
“哼,這一次算你命大!三天后我再來,要是再沒靈院,老東西,你就等著無聲無息的消失吧!”
摞下一句狠話。一道赤光陡地沖天而起,沖天而起的時候。響起了咬牙切齒的聲音:“月華堂葉真,我記住你了!”
于懷松走后,竹海靈院門口,頂著大半個光頭和燒焦銀發(fā)的白自在,依舊笑瞇瞇的看著前方,那神情。仿佛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姐夫,這一次,哎喲,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哎,痛死我了,姐夫”
日月神教日月神衛(wèi)三統(tǒng)領(lǐng)焦烯的府邸內(nèi),剛剛落下,于懷松就痛苦的大叫起來。
這痛苦的叫聲,卻引得內(nèi)廳的一名赤須男子皺眉不已。
“鬼叫什么,都鑄脈境了,死不了!”
說話間,赤須男子轉(zhuǎn)出內(nèi)廳,看到于懷松的狼狽模樣,立時皺起了眉頭。
“怎么搞得如此狼狽?誰做的?”
“月華堂的一個名叫葉真的混蛋!姐夫,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五天前我被他揍了一次,沒敢聲張,今天又被他揍了!他還聲稱以后見我一次打一次啊!”此時的于懷松,完全沒有一位鑄脈境強者應(yīng)有的氣勢,反倒像是一個被寵溺慣了的小孩。
說完,于懷松一撇嘴就道,“姐夫,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找我姐姐!”
焦烯眉頭一皺,“誰說我不管了?月華堂的,竟然敢如此囂張?你沒有報我的名號?”
“報了啊,姐夫,不管用啊!他說不管什么人,來了都是一起揍!”于懷松的眼中閃過一絲詭光。
“不管什么人,來了都是一起揍?”
怒氣陡地浮現(xiàn)現(xiàn)在焦烯的臉上,“好大的口氣,這人什么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