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白自個卻是毫無所覺,喉嚨咕嘟咕嘟的聳動著。酒液大口的灌入。
楞了一下,葉真也是舉起酒壇,大灌起來。
你還別說,這種喝法,別有一種感覺,仿佛所有的煩惱都隨著酒液灌進了肚子之中一般。
“來,再干!”
一壇干完,又是兩壇酒出現在葉真面前,看得肚子鼓脹的葉真發楞不已。
“楞什么楞?干啊?”
“你不是因為彩衣的離開,心情苦悶嗎?所謂一醉解千愁,干了它,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男子漢,我呸!這么點變故,都承受不了,算什么男子漢?想想老娘曾經,曾經”
“這世上,誰也不能為一個人活著,誰都有不得已,收獲與失去,是每個人必須經歷的!而且,彩衣只是為了克制心魔暫時離開而已”
“來,喝!”
廖飛白醉眼迷離,現次沖葉真舉起了酒壇,駭得葉真也急忙舉起了酒壇,他要是再不舉起酒壇,廖飛白的酒壇,就要砸到他頭上了。
“干!”
“干!”
“干!”
“不許用靈力解酒!”
一連猛干數壇之后,葉真突然間發現,他這個需要安慰的人,反倒開始安慰別人了,唔,安慰的對像,就是廖飛白。
葉真也不知道廖飛白怎么了,反正一副很傷心的模樣,心情大為不好,弄得葉真反倒安慰起她來。
廖飛白提供的酒,雖然不是靈酒,但也不是凡酒,葉真就算是化靈境的武者,在不能用靈力解酒的情況下,依然醉倒了。
“廖教習有什么不爽的,盡管告訴我,我我給你出頭!”
葉真與廖飛白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舉著酒壇,醉氣沖天。
“哼,就怕你你小子慫”
“慫?”
“我葉真什么時候慫過?”
砰!
隨著一個‘過’字,葉真猛地跌倒在地,轉眼睡去,隨著葉真跌倒,廖飛白的身形一軟,也砸倒在葉真身上,因為醉酒發燙的玉頸猛地砸在了葉真的嘴唇上。
下意識的,葉真雙唇用力猛地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