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蕭世檀所有的底細,此時全bu被揭了chu來。
的確,自那次蕭常忻將他幽禁時他便起了殺心。
都是裴修!
早知dao就該連他一起殺了!
蕭瑾蘅不急不徐地上前,一步一念;“你剛愎自用,驕奢yin逸,視百姓生命為草芥。你可認?!”
見大勢已去,蕭世檀獰笑著起shen,chouchu架zi上的佩劍,一把拽過shen前的沉照溪。
劍亦是架在了她的脖zi上。
“是朕zuo的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瑾蘅!你再走近一步,朕殺了她!”
腳步終是頓住,蕭瑾蘅差dian忘了,他骨血里的極端。
“有本事手不要抖啊?!?/p>
劍從腕中脫落,匕首寸寸將筋肉挑破;蕭世檀捂著后腰轉shen,臉上只剩痛苦的愕然。
以此間隙,蕭瑾蘅飛shen上階,將劍刺j他的肩tou。
她的角度很刁鉆,不至斃命,也不會讓人痛至暈厥。
“沉照溪!你等著……你等著……她坐上這個位zi也會變的……哈哈哈哈哈……”
見蕭世檀癲狂地笑著,一直緘默的屈正煊終是起shen站了chu來,本該垂暮的yan中此時全然清明,面對眾人;“諸位,此時關系國本,逆賊既已無力反抗,我等便先退xia?!?/p>
眾人此時皆心知肚明,今日之后定是變天。他們此去若商量不chu個什么可以用來善后的,怕是走不chu這gong城了。
至于天家私事,他們沒這個命看。
偌大金殿很快便只剩xia,蕭瑾蘅、沉照溪、蕭瑎與半死不活的蕭世檀。
手忙腳亂地拆脫xiashen上的鳳冠霞帔,沉照溪當即便沖到蕭瑾蘅的懷中。
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