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可以聞到褥瘡那gu死老鼠的味dao,還有長期臥病在床的人shen上的屎niao味兒。
窗hu被關的嚴絲合feng,黑se的遮光布讓住在里面的人不辨天日。雪白的墻面上投映著鐘方和他的新家庭享受著天n之樂的vcr。
“爸爸最ai小磊了?!?/p>
“來,再親親媽媽?!?/p>
床上的女人死死地盯著墻面,恨不得用目光在那一家zishen上燒chu幾個dong來,讓那三個人血liu不止而死。sai在嘴中的布團被無法chu聲的惡語浸shi,淌到枕tou上。
還是那副恨不得生shi其肉的樣zi。
池藻藻看膩了,暫停住投影儀,拉開chou屜,從里面取chu酒jg1。
“鐘嬸嬸,我給您的褥瘡消消毒吧?!?/p>
床上的女人回過神,看見池藻藻,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瘋狂搖晃著tou,竟帶著了那副已經肌肉萎縮了的shenti也跟著晃動起來,沙沙地響著,像是要憑借toubu的摩ca力挪開,逃掉。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
像條受了傷翻gun著的蠕蟲。
惡心又有趣。
池藻藻撲哧一xia笑chu了聲。
求饒有什么用
酒jg1瓶蓋被擰開,池藻藻微微用力,掀轉過來那副還能呼xi的骨架zi,背bu暴louchu那塊約莫她拳tou大小的黃綠se腐肉――像裂開的巖石,gao低不平。
淌著shui。
好臭。
她皺了皺鼻zi,倒了約莫一瓶蓋的酒jg1xia去。
果然,那個shenzi開始瘋狂顫抖,劇烈收縮的肌肉壓榨chhenti最后的shui分,豆大的汗珠從ao孔中滲chu來,迅速匯聚成小溪,藏青se的被zi顏se更暗了。
百分之九十五的酒jg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