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擾民,還叫。”
嘶啦一聲他的褲子被連扯帶扒的脫了一半,忠難把他趴在地上的身體翻了過來,那細小的東西都快被肥肉遮沒了,一刀下去xiati噴出血來,但統共也就二兩肉,躺在黑手套上像毛毛蟲,太惡心了,忠難把他這二兩肉又塞進了他嘴里,卡在他喉嚨里讓他慢慢地被自己的yinjing窒息。
忠難又把他下嘴唇一起切了下來,往他嘴里塞,用食指給他強壓下去,但是和yinjing一起卡在那里,“你嚼啊,咽下去啊,不然你要被自己的老二噎死了,這報道出來你媽媽永遠抬不起頭了,”但是轉念一想,“但沒關系,你的尸體永遠不會被人找到。”
整片牙齦和兩排牙齒都赤裸裸地非常不禮貌地全都露了出來,忠難開始撕他的臉皮,像是在學人體結構時,翻開肌肉結構圖那樣把整張皮剝下來只留下鮮紅的肉。但他還是不老實,所以忠難揍了他一拳,可能本來心情就很差,這一拳直接把他的牙齒給打落了兩顆。
還是蛀牙,根部發著糜爛的黑。這讓忠難想起小時候他手里攥著的那顆帶血的牙齒,因果問這是誰的牙齒,忠難說是■■■的,她突然握上了他的手,兩只手把他的一只手包裹了起來,他看見她眼中的亮光,燦爛得無以回報。
他縱然恨她,他縱然要被打得皮開肉綻,在那一瞬間都是幸福的。
所以忠難掄起拳頭把這張已經開始發紫的臉打到鍍上一層青,打不下來的牙齒便生生地用手拔下來,邊拔邊說“你不是喜歡笑嗎?怎么不笑了?”啊因為嘴唇都被切了下來,整張臉的皮也被撕掉了,但仍然能用肌肉笑不是嗎?為什么不笑?
被拔下來的牙齒也全都進了快要滿出來的口腔,忠難把他眼睛挖出來塞進他嘴里,把鼻子切下來也塞進他嘴里,耳朵塞不下了,徹底塞不下了!你為什么不嚼?你為什么不吃?
整張臉都呈深紫色,他早已窒息而死,在血流光之前早就被自己的yinjing噎死了。
但忠難仍然在剖開他的肚子取腸,正當他強迫性地質問說“為什么不吃?”時,身后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令他聲音和動作皆停,霎時空氣凝固萬物沉寂,而他攥緊了腸子已想好如何勒死路過的目擊者。
但他回過頭,聽到石頭塊一滑,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的聲音。
月亮光明,把因果煞白的臉照得凄凄慘慘戚戚。
忠難面龐濺血,背對月亮光看不清面色,當即唯有野貓撲進灌木叢的聲響,它究竟是在找食物還是孩子?
對視良久,因果終于緩過呼吸來,面前暈開一片白霧。
忠難盯著她說:
“怎么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