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里面什么都沒穿。
別說內襯了,內褲和xiong罩也沒有,扒開這看起來厚重的大衣和長裙,就能把一整個赤裸的因果剝出來。
所以每次從她領口的白膚望進去好像能透出她不健康的白、孱弱的體,垂下蝴蝶結的乳夾夾在她脆弱的乳粒,而收回神,她用一雙渴望被看穿的眼眸盯著他,黑發撩過耳后,露出一側頸,還殘留著他的瘋跡。每每被她不自覺的勾引都有先吻她的沖動,但他知道只要沾上她的唇他的欲望就無法自控。
他總是會撕破她的,如果欲望具象化,那連氧氣都會使她窒息。
所以他走得快了,因果都有些跟不上他,一邊別扭地走著路一邊喘著氣說“等等”。
但他沒有那么能忍,所以等也不等。
可除了欲望之外好像還有另一層奇怪的感覺,這感覺似乎是促使他走得愈發快了的主要源頭。
走過生活用品區的貨架,他原只是瞥了一眼,沒有任何目的,他把目光射過去,連著臉也轉了過去,果真捕獲了那怪感的源頭——一抹藍灰色,簡直落荒而逃。
因果感覺他把跳蛋關掉了,但里面還麻酥酥的,大腿磨蹭著發顫,里面咚咚咚地跳著,泄下來的粘液被她雙腿擠在縫里。
“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忽地手上一松,她緊張的心率一下拉到頂峰,焦慮感蜂擁而至,而抬眸那通黑的背影已經迅疾地遠去。
她有那么一瞬間忘記人該如何呼吸。
忠難邊追著那藍灰色的影子跑邊摸索著大衣口袋,那個人似乎是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說“不要在超市里跑步”這才得以被當場抓獲。
他認命回頭的瞬間目光撞上尖銳的刀鋒,幾乎是下意識的雙手舉起投降,嘴里還念著“不是你怎么永遠隨身帶刀啊”。
沒戴美瞳,令吾的眼睛略顯棕色,映著忠難漆黑的眼,他腹部的舊傷隱隱作痛,深知這刀是切實地會扎進來,于是雙目一亮,裝作身后有人大喊:“因果!”
這個名字對忠難太好用了,他當真回頭,令吾眼疾手快地搶過了刻刀,忠難見身后空無一人,而手上也空無一物,緩緩轉過頭來,對上那向著自己的刀口。
不過這危險的東西自然是被工作人員勸說之下沒收了。
令吾有點不敢看忠難的眼睛。
他失去霧霾藍的偽裝,余下的唯有怯懦的棕,穿得再白再勝于天海也掩蓋不了他的人為。
看起來他也逃離不了那綠色的鐵門。
“你,”忠難盯著他飄忽不定的眼,墜下質問來,“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