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他們都弄死??!都弄死了就沒人欺負我了??!在這里欺負我算什么啊?!”因果認命地被按在書桌上,下身空蕩蕩的,抵著他那滾燙的yinjing,她不做掙扎,崩潰的話語也帶著哭腔。
忠難貼在她單薄的背脊,雙手撐在書桌上,把她的身子圈在身體之中。
“我會的,但是只要她在你身邊,那該死的人只會源源不斷地出現?!彼惓@潇o的話語和他剛剛失了控的語氣明顯不一,看起來是很快就調節了過來。
因果垂著腦袋在書桌里,微微搖著頭,“我不要,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她和我一樣被摧毀?!?/p>
他把避孕套套緊了yinjing,聽到她那殘忍的話的瞬間,掀起白裙子就著那敞開的xiaoxue操了進去,她整個身子都抖了一下,又被撞進了幾公分,因果閉著眼睛被他按在書桌上后入,一晃一晃地掉出shenyin。
她眼里根本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她也沒有只愛著他,只恨著他。
為什么?
為什么那個家伙能可憐到讓因果都去同情她?
因果已經夠可憐了,為什么還要bangjia她?
那她為什么不能bangjia我?
為什么她就不能救我?
忠難掐著她的細腰,她雙手被紅繩捆縛在背后,往里頂弄一下就會撞上桌子,書桌被一撞一撞地發出地震般的動靜,他用力抽插那滿是他yinjing形狀的xiaoxue,把她操到哪怕雙手都被捆縛依然要掙扎著逃離,卻又被他抓回來扔到書桌上面對著他敞開大腿,他抱著她那孱弱的雙腿又沖撞了進來。
她大叫著“好惡心”,她哭著說“你根本就是想折磨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就是在報復我,你就是要換一種方式殺死我”,可他越聽越覺得她這樣恨他,她就得這樣恨他,他得成為她唯一的苦難,這樣她就不會再有閑心去愛別人、恨別人、幫別人。
他把因果鎖在懷里,她要他全身心地恨他。
為什么不能把她就這樣永遠地關起來,明明外面到處都是隱形的鋼絲,出去就會把她切成四分五裂??伤皇撬母改?,也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他只能替她請假到老師問起,他沒有任何一種身份能把她徹底地囚禁在這狹小的、破舊的房子里。
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必須得有一種關系才行,不然我太害怕了,我感覺所有人都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你的母親,你的朋友,任何一個男人,甚至任何一個女人。你從一開始就恨我,我們沒辦法用愛來維護這不健全的關系了,我只能成為你生命中最恨的人。
我們為什么沒有任何關系?。?/p>
明明我們一直都在對方的生命中啊。
“哥哥”一聲本不該屬于他們關系的稱謂猛地扎進了他的心口,“疼我疼啊”
她非得在她疼得快受不了的時候喊出好像他們有那么一點關系的稱謂。
而他目光急轉直下,書桌上流淌著粘稠的暗紅色血,他一陣晴天霹靂,把yinjing抽出來,那血就似止不盡地涌出來,滴答滴答地掉進地磚縫里。
她的例假提早來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