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冷眼看著忠難被捆成螃蟹還戴著項圈,舌上的鏈子攥在她手里,他自信到了一種自負的程度,他把她身邊所有親近的人都排除殆盡,徒留下一個只能夠容納他們二人的空間,放她回歸日常,但日常處處都下著暴雨,好像這里是唯一有屋檐的避雨處。
他自信到讓因果自己來束縛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因果突然推開他站在地上,旋轉椅往后滑了一小步。老實說在她把鏈子扔開的那瞬間,忠難面色上有閃過一絲恐慌,但他篤定了她不會跑也不會zisha,頂多是去拿刀再殺他一次,他甚至期待如此。
在發現被因果摁著用刀刺進身體的那一刻能到達前所未有的性gaochao那一刻,他甚至無時無刻不想著怎么做才能占有她所有的恨意對他痛下殺手,只是想到她下刀的時候雖然哭得很可愛,但一定難受得發瘋,這個想法又被掩埋進了土里。
他正發著呆把思緒飄到她用刀刺向他的眼睛卻未下手的那時候,突然聽到了從電腦里發出的陣陣shenyin,他的意識一下被找了回來,直直地望向那播著av的電腦屏幕。
“你先等我一會兒?!?/p>
因果的發梢、裙擺、手指像幽靈一樣離開,他最多只能跟著她把頭轉到側面來,耳里灌進的是少女被chajinroubang時的掙扎抗拒,他卻只追隨著那一抹鏡花水月般的影子。
“你說你哪兒也逃不了的!”他當真慌了。
她走到他那一面書墻前站定,聽著他明顯顫抖了的聲音,對能把這層囂張的皮給剝下來而感到欣慰。她踮起腳尖,隨便摸了一本,把它從書墻里剝出來,啪嗒一下放在手心里,嘩啦啦的翻頁聲讓那顫抖的喘息逐漸平和了下來。
“愛和死自古就是彼此一致的,求愛的意志也就是愿意去死——”她讀著書里被劃出瑩黃色的字句,在一聲聲暴戾而低俗的音效中,轉過身來,“下一句是什么?”
他幾乎脫口而出:“‘這是我說給你們這些懦夫聽的?!?/p>
她瞥過書上瑩黃色的字句,合上了書,拎著那書本緩緩走回他由恐慌轉為松懈再到警覺的面前,從電腦里發出震動、鞭打、辱罵,她把他的校褲從層層束縛之中剝下來,讓那yinjing赤裸裸地被繩索束緊,她橫坐在他身上,雙腿把他那硬挺的yinjing裹挾在大腿內側,一下就能夠感受到她沒有任何隔膜的下身貼在他那布滿血筋的周身,兩條細白的腿擱置在扶手上——他的手背上。
“你必須準備好沐浴在你自身的烈焰之中?”
她翻開書,側過頭來,盯著他,要在這片荒yin之地,把低俗的下限嵌進他高貴的哲學之中。而她將把這被困于此的欲火焚身之色,收入囊中。
“‘你怎么可能重生呢,如果你不先化為灰燼。’”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